翌日,雲暖帶著老大和老二兄弟倆進山去打野豬。
“小泥鰍,昨晚上你真的看好了,他們白天不會離開地方吧?”
雲暖一邊走一邊用意識跟小泥鰍說話。
昨天晚上她讓小泥鰍去山裏麵看一看,哪裏有野豬?
要是沒有的話,自己就要把空間裏養的豬放兩頭出去。
小泥鰍出去搜了一圈,把十幾頭野豬趕到了一個山窩。
“放心吧,主人,我在周圍留下了我的氣味,野豬不敢離開的。”
“娘,腳印,兔子腳印。”老二突然小聲的喊起來。
雲暖順著老二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一串腳印向遠方延伸。
“娘,要不要先去逮兔子?”老大問。
“算了,還是先去找野豬。找不到野豬,再回頭來逮也不遲。”
雲暖知道前麵有野豬等著自己,這些小家夥,她眼睛看不上眼了。
再說,她的空間裏兔子都要爆棚了,實在是對兔子提不起興趣。
“娘,你真的看見過野豬窩?”
老二有點舍不得兔子,怕等一下找不到野豬。
“討打是吧,你娘啥時候說過謊話?”雲暖詳怒。
“嗬嗬,我不是不相信娘,我是怕野豬挪了窩。”老二訕訕笑。
“那說明你沒有口福。”
“也是這幾年幹旱,幹旱以前,野豬可是經常拖家帶口的,溜下山來吃莊稼。”不愛說話的老大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哼,那些野豬呀,就像地主老財一樣,專吃莊稼的嫩根、嫩苗,實在太討厭。”老二想起野豬的莊稼的破壞,也氣憤的說。
雲暖在大腦裏翻了翻,也找出野豬破壞莊稼的記憶。
在幹旱之前,山裏的野兔,野豬是最多的。
野兔多了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野豬。
野豬下山來偷吃莊稼,不是一頭兩頭,而是拖家帶口,五六頭,七八頭。
作為野生動物,吃點莊稼就吃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