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想啥想的那麽入神,我都叫了你好幾聲了。”老二疑惑的問。
雲暖頓時將剛才的回憶拋到腦後去了,訕訕笑道:
“我在想,那野豬有長大沒有?要是山裏沒東西吃,隻怕還沒長大呢?”
“不管它大沒大,反正我這次都要打了它。哪有進山空手回的。”
老大說的斬釘截鐵,好像野豬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樣。
“別貧了,走吧。”
三人高一腳低一腳在雪地裏行走。
空中的雪依舊如三月的蝴蝶,舞個不停。
在紛紛墜落的雪片中,還夾雜著細如玉屑的小雪沫。
它們是那樣的悠然自得,那樣的純潔無瑕。
樹幹樹枝都積了一層厚厚的冰,地麵的積雪又鬆又軟,一腳踩下去,仿佛踩入泥潭。.
雪風在身上尋找衣服縫隙,然後使命往裏麵鑽。
銀裝素裹,分外妖嬈,在這些看慣了雪的人眼裏,再普通不過了。
雲暖也沒有去欣賞這些雪的美景,第一次看見雪的欣喜,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三人走了一段路,就發現了一個小木屋。
小木屋是打獵的人建的,進山打獵的人都可以在小木屋裏歇息。
“娘,你記得別亂走,要跟緊大哥。”
看見了小木屋,老二就緊張起來。
過了小木屋之後,他們就要進入深山老林了,難怪老二會緊張。
“放心,我一定不會逞能。”雲暖嗬嗬笑道。
老大和老二都背著槍,雙眼如鷹似的掃向前方。
西北風突然加大了,氣溫瞬間就跟一片慘綠的股市一樣,暴跌了下來。
寒冷的風吹在臉上,就跟刀割的一樣。
剛開始還不會有什麽,可時間一長,鼻子給你凍掉了,都不算誇張。
好在他們臨出發前,都抹上了用蛇油和貂油,還有一些中藥配製出的防凍油。
防凍油裏,雲暖加入了一小滴靈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