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安看到陳安安臉上的笑容不由的心情愉悅。
陳安安其實是個很好懂的人。
不過他怎麽會這麽狠心讓自己媳婦兒去鋼絲床,從頭懷裏把軍大衣抱了過去。
“不用,我睡鋼絲床,炕上已經給你鋪好。”
抱大衣的時候,手觸到了陳安安的手,那細膩絲滑的皮膚感覺讓傅淮安瞬間就縮了回去。
抱著大衣準備鋪在鋼絲**,其實現在的天氣已經不冷了。
抱大衣隻是為了當褥子用而已。
誰讓剛才他就看到老娘,他們那個屋都已經熄了燈,這會兒需要被褥,老娘能給好臉色才怪。
他是個大男人,湊合一晚上沒啥。
陳安安一聽這話才反應過來。
立刻有點兒不好意思起來,傅淮安人家把自己的被褥讓了出來。
很明顯傅淮安紳士風度還是絕對足夠。
“那不能這樣,本來咱們說好的,我睡地鋪,你睡炕上,現在我不光搶了你的炕連被褥都搶走了,哪能這樣啊!”
陳安安覺得自己不能不要臉。
咱的素質和底線在那裏,傅淮安不欠自己的。
她不是原主,不會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而且心安理得的享受傅淮安對自己的付出。
“你是個女人,無論怎麽樣我也不能可能讓你睡鋼絲床。”
陳安安看著傅淮安堅持的態度。
又看了一眼那鋼絲床,鋼絲**鋪上大衣,那能好睡嗎?
剛才就摸過,鋼絲床鋪上一層褥子都硌手的慌。
陳安安看了看傅淮安的褥子,這是兩層褥子鋪上去很舒服。
咬咬牙,她一個80後有啥怕的?
不就是睡覺嗎?
傅淮安的人品也幹不出那種強迫別人的事情。
這一點認知她還是有的。
做人不能太狼心狗肺。
陳安安抽出褥子直接鋪在了炕的另外一邊兒,而且因為她的刻意之下,兩個褥子之間的距離分明就是隔了千山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