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安在外麵平靜了半天,洗完腳才回屋。
回到屋裏插上門,這才朝炕上走去。
看到陳安安已經鑽進了被窩兒,躺在炕頭兒的那一邊兒,安安靜靜,背對著自己。
傅淮安不由的腦海中又閃現過了那白皙的皮膚。
傅淮安有些懊惱自己這是怎麽了?
熄滅了燈。
人浸染在黑暗當中,整個人就漸漸平靜下來。
傅淮安按照目測的位置直接走了過去,脫鞋上炕鑽進了軍大衣裏麵。
以後會有機會的。
這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媳婦兒現在已經能和自己睡在一張炕上,也許以後他們能睡在一個被窩兒裏。
到了那個時候,媳婦兒應該就不會提離婚了吧?
傅淮安從來就沒想過離婚,在他的觀念當中,既然結婚了就是一輩子。
隻是因為陳安安從一開始就不接受自己,所以有些心灰意冷,才覺得也許放開陳安安對兩個人都好。
可是現在傅淮安已經改了主意。
這樣的陳安安,他有點兒舍不得。
是個男人就應該爭取一下,就像他每一次隊裏大練兵一樣。
要想取得最好的成績,就要付出很多。
好歹這是自己戶口本兒上的媳婦兒。
傅淮安想到睡在自己旁邊的陳安安,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陷入夢鄉。
夢裏夢到啥誰也不知道,不過傅淮安這一晚上睡得不錯。
正睡的香甜,傅淮安突然感覺黑暗中有人朝自己撲了過來。
哪怕傅淮安睡著,他身體也處於一種警醒的狀態,這是多年訓練留下的後遺症。
仿佛是一種本能刻在了骨子裏。
本能的就直接擰住了對方摁倒在身下,勒住了對方的脖子,一隻手抵在了她的太陽穴。
等到一連串的動作做完,傅淮安猛然警醒。
這好像是在自家家裏,自家的炕上。
黑暗中隻聽到身下的人傳來了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