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路程兩人是徒步走回去的,主要是現在無法聯係到隊友確定他們的位置。
花費了三天時間,基本上傅淮安是走走停停。
大概坐標他知道,要不然徒步跨越這麽多山林,簡直是一項艱巨的任務。
後來又找到了船,順水走了一天多的路程,給他們節約了很大的體力。
傅淮安指了指前麵的那條路。
“翻過那座山咱們倆就到了。”
他們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任務會這麽堅強。
陳安安撫了撫自己的肩頭,傷口已經好多了,雖然有點兒癢,但是總體來說兩人運氣都不錯。
在自己買的傷藥的加持之下,沒有發炎,反而都結了痂。
其實在是治傷口的第一時間,陳安安就發愁了,自己能用的購買次數越來越少。
這是最後一次,如果遇到緊急情況,連個後手都沒有。
可是當時情況緊急,兩個人都受得上這麽炎熱的天氣,他們又沒有任何其他更好的消毒技術手段。
這樣下去不發炎都難,最後咬了咬牙,買了更先進的藥物。
好在情況一天比一天好。
兩人是互相攙扶,這會兒根本顧不上其他。
兩人根本不敢走大路,傅淮安現在渾身武裝。
身上攜帶的這些武器被人看到,那是絕對小命不保。
翻過了山,等到下山走上大路的時候,傅淮安隻好除了冷武器,把熱武器全部都在路邊挖了個坑,埋了。
除了手裏的砍刀,還有陳安安靴子裏的匕首,兩人什麽都沒有。
其實這會兒兩個人現在看起來活像是逃荒的難民。
幾天的跋涉,衣服早就破破爛爛,渾身上下髒兮兮的,頭發打結。
尤其是身上的衣服。
叢林中的跋涉衣服早就已經快撕成碎片兒。
兩人臨走的時候把背包裏的一些裝備給了村民。
用作感謝人家救了他們,並且提供了食物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