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上跳下來,荷槍實彈的軍人。
說是軍人,可是他們身上穿的是普通民眾的衣服,但是手裏拎著槍。
幾個男子驅趕著人群從裏麵挑出來青壯勞力逼著他們上車。
“不好,他們好像是要抓壯丁。”
傅淮安急忙把陳安安護在自己懷裏,兩人像其他民眾一樣沒啥區別,縮頭縮尾,滿眼恐懼的往叢林裏逃。
可是很快有人朝天鳴槍。
所有人蹲在原地,誰敢亂動一個還繼續想叢林裏逃跑的男子被一槍崩倒在地。
鮮血染紅了這一處地方,也警告了所有人。
這些人是沒把人當人。
傅淮安和陳安安跟其他人一樣被趕到了車上。
他們帶著鬥笠,看不出來現在是何模樣。
傅淮安護著陳安安縮在角落裏,車上的人們傳來了驚恐的哭聲和喊聲。
“這裏軍閥混戰,咱們不知道落到哪一個地方武裝的手裏。
應該是讓咱們去做一些苦力,活兒幹完大概可以放。”
傅淮安幾乎是貼在陳安安的耳邊,說話聲音很低。
和蚊子叫一樣,外人根本聽不到兩人用的是哪國語言。
陳安安有點兒害怕他沒見識過這種動**的年代。
主要是不知道兩個人會被對方怎麽樣。
卡車經過了不少顛簸的道路,終於停了下來,持槍的人們把他們趕了下來。
一群人擠擠挨挨在一起,猶如是一群鵪鶉一樣。
一根繩子拴住了每個人的手和一隻腳。
整個隊伍被穿成了一大串。
持槍的人員逼著他們開始朝身上走去。
這裏是一座山。
山路看起來修整過,比起剛才汽車開過來的路還要平整的多。
他們一直朝山上走去,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平整的窪地。
一眼望去,這裏急急哀哀,全是破破爛爛的草棚子。
有衣衫襤褸的女人和孩子在草棚之間出入,也有炊煙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