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安走了一路,早就已經累的不行,就那樣枕著手裏的包袱,蜷縮在竹**睡著了。
傅淮安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陳安安已經睡的沉沉,看到那簡陋的竹床,心裏也是一疼。
竹**連個席子都沒有。
到外麵去不大一會兒功夫抱回來一堆稻草。
還有堅韌的蘆葦。
默默的坐在棚子外麵,開始編席子。
等到陳安安睜開眼睛的時候,才察覺到早已經夜幕沉沉。
這一路趕路,她身上受了重傷,這會兒的確是緩不過來。
不過倒是聞到空氣中傳來了淡淡的清香。
這才發覺原本非常簡陋的棚子裏麵充滿了潮濕和黴變的味道,可是這會兒擺上了不知名的鮮花兒。
那些鮮花兒被串成一串兒就掛在那些竹竿兒上麵,竹粱上麵,沒想到掛上這些花串之後。
整個棚子裏味道變得清新。
這也是為什麽陳安安居然睡得這麽安穩。
而這個時候雖然天色晚了,可是外麵人聲鼎沸。
隔著竹樓能夠聽到外麵有說話的聲音。
說的都是陳安安聽不懂的話,有男人的聲音,女人的聲音,還有小孩子的哭聲。
陳安安坐起身,這才發覺自己身邊放了一卷嶄新的席子。
她正準備掙紮著下榻,卻聽到蘆葦棚子的門打開。
傅淮安端著瓦罐兒走進來和陳安的視線對上,不由的放下瓦罐兒。
急忙走了過來,小心的扶起她說道。
“你不再睡一會兒?你睡了沒有幾個小時。”
“睡好了,外麵是怎麽回事兒?”
“那些山裏的工人放工了。我剛才去打聽過,這裏的礦山主要以男人和女人為主要的勞動力。
男人會進深山裏麵采石頭,唯一的好處就是女人不用進山。”
傅淮安打聽到這個的時候倒是鬆了口氣,自己皮糙肉厚,幹點兒體力活沒啥。
他知道礦山是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