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IE美妝亞太區的代言人。”
“……”
秦觀棠盯著唐可可好久，直至對方心裏發毛。
唐可可堅持不住，“秦總，不能說話不算話。”
秦觀棠攤手，後靠椅背，“我答應過你什麽？”
“我……”
唐可可噎住。
秦觀棠凝視她的眼神，淡漠的讓人心發慌。
但唐可可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雖說她要的很大，可開弓沒有回頭箭。自己也想賭一把，萬一，秦觀棠真的給他IE的代言呢？
“可可，你知道秦氏集團是做什麽的，又怎麽會想到從我這兒拿到IE的代言？”
“我知道秦總有這個本事。”
IE是國際美妝品牌，能拿到titel，可是首屈一指。
唐可可豁出去了。
秦觀棠似乎也在動搖。
唐可可說出這話後，他從座椅上站起，雙手抄兜來到落地窗前，眺望遠方，“你想要IE的代言，我不是不可以滿足。”
唐可可眼前一亮，滿是震驚。
心裏的竊喜，即將溢出來。
但下一秒，她又像被潑了盆冷水。
“你回去轉告黃藝，就算她不主動提交證據，我也有辦法拿到。想要改蔡家敏的死刑，那是不可能的。”
唐可可臉色白了白，“……”
見她沒回應，秦觀棠轉身回來，“我是個商人，從不做賠本的買賣。”
唐可可眼睛都直了。
好大一會兒，她反過神，深吸一口，“我想知道黃藝讓我轉交給你的文件，到底是什麽內容，還有你說的證據又是什麽？”
秦觀棠睞她一眼，回到辦公桌前，“這個你不必知道。”
“那我怎麽傳話，至少我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唐小姐，如果你不想給自己帶來麻煩，就不要知道那麽多。”
“……”
唐可可實在沒辦法，隻能按照他的意思給黃藝傳話。
她前腳走，程峰後腳進來。
“秦總，這是那個黃藝的資料。”
秦觀棠抬手接過文件，翻了翻，“這麽說，她跟奧萊斯真有關係。”
程峰說：“曾是男女朋友，後來不知為何突然分手。”
“並沒有分手，隻是轉到地下情人。”
秦觀棠分析，隨之合上文件。
“她和蔡家敏都是南洋人，又都在M國讀書。”
“秦總應該認識吧？”
程峰知道秦觀棠當年快畢業的時候，曾在M國跟蔡家敏相過親。
秦觀棠搖頭，“我當時跟蔡家敏相親相當於隻是見一麵，後來再碰到就沒有過多接觸，對她以外的情況並不了解。”
“看來這個黃藝這次回來，也是有備而來。”
“奧萊斯還在抓捕當中，這個黃藝不會把自己擇的那麽幹淨。既然她有證據，拿來交換蔡家敏，那她一定還掌握著奧萊斯別的事。”
“所以，秦總……”
“我已經讓唐可可傳話給她，她會主動現身。”
“然後呢？她這種也犯法……”
“剩下的就是警察的事，我們不用操心。”
——
唐可可從秦氏集團離開後，便給黃藝打電話。
兩人約在一個咖啡廳。
黃藝看著戴著口罩的唐可可，眼神露出不屑的傲慢。
“唐小姐，大可不必。”
唐可可沒有聽她的摘下口罩，環顧四周，“說正事吧。”
黃藝挑挑眉。
唐可可道：“原話，你回去轉告黃藝，就算她不主動提交證據，我也有辦法拿到。想要改蔡家敏的死刑，那是不可能的。”
黃藝方才還得意的神色，此刻變得陰沉。
“你說什麽？！”
“這是秦總讓我轉告，不關我的事。”
“我要見他。”
“這是你的事，你可以去他公司，或者……”
唐可可本想說他家地址，到最後還在觀察黃藝的表情。
但下一秒，黃藝站起離開。
一天後，黃藝出現在秦氏集團。
但被那邊的前台告知，秦觀棠在海棠微雨。
黃藝半信半疑時，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你好，我是秦總特助，秦總在翠湖街三十八號的茶樓等你。”
消息一送，電話當即掛斷。
黃藝隻好攔車前往，絲毫沒有想到等待她的可能是個陷阱。
到了茶樓，已經有人在一樓等候。
“黃小姐，這邊請。”
黃藝想也沒想跟著上了二樓。
此時，一樓角落的茶桌坐著一個戴墨鏡的男人。
他麵容黝黑，卻也硬朗。
在黃藝上樓後，他也緊隨其後，三步並作兩步，上二樓後隨意找了個茶桌坐下。
而這邊，黃藝來到秦觀棠麵前，語氣發狠，“秦觀棠，做人不要這麽絕情。”
秦觀棠淡定地斟茶，隨後放到她麵前，且很客氣地示意：“請坐。”
黃藝壓住火氣，粗魯地一腳踢開椅子，“說吧。”
秦觀棠抿了一口茶水，“奧萊斯，你認識吧？”
黃藝看著他的眼神，明顯在一瞬間有過慌亂。
秦觀棠跟著又道：“蘇氏集團現在沒事了，你告訴他，他做的那些事，對蘇氏根本起不到任何打擊作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奧萊斯不是你男朋友嗎？”
“不是，我們早就分手了。”
黃藝撒謊，臉不紅心不跳。
秦觀棠直勾勾地盯著她。
許久，“奧萊斯是商業間諜，你沒有必要為他打掩護，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秦總，我找你並未因為他，你少給我打岔。”
“你主動給我證據，說起來我應該感謝。但是……，蔡家敏犯的是讓人無法原諒的罪。”
“隻是一個女人而已。那個人，他還可以拿著賠償金再娶再生，何必糾結於一個死人。”
“那她指使殺手妄想殺害我的太太，以及製造車禍害死我太太的母親，這一點，蔡家敏她更得死！”
“秦觀棠，你不要逼人太甚。”
“逼，我可沒有逼你。倒是你為了自己的朋友，不惜扭曲人性。”
“……”
黃藝無言以對。
秦觀棠依舊十分淡定地看著她。
黃藝也在漫長的沉默後，再次開口，“早知道你這麽言而無信，我就不應該全部賭出去。”
“你後悔也晚了。隻不過，要是奧萊斯知道你為了救自己的朋友不惜出賣他，不知道他會是什麽反應。”
“他不會知道，那些東西是我偷出來的。”
“喔？”
秦觀棠詫異的同時，也有勝券在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