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鬆開手後,看向了顧景年:“顧總,那您就在這裏等我消息吧,一會兒會有人送藥過來的。”
“嗯。”
顧景年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時酒。
時酒乖巧的跟醫生說再見:“李叔再見。”
“拜拜。”
李叔揮了揮手,時酒這才和顧景年離開了醫生辦公室,兩個人往樓梯處走去。
走到二樓的時候,顧景年突然停住了腳步。
他扭頭,看向了時酒。
他抿唇:“你真是個蠢貨。”
他說完後,歎了口氣。
時酒:“……”
她咬牙切齒,“你罵誰蠢貨呢?”
顧景年冷哼:“你!”
時酒瞪圓了眼睛,像是被氣得不輕:“那你還管我做什麽,你幹脆把我扔在醫院算了,免得你每天對著我,看見我就想打死我,多憋屈呀!”
顧景年:“…………”
他繃緊了下顎,轉過頭就邁開了步伐。
時酒急了,“哎,你等等我!我還沒買單!”
時酒提醒:“你剛剛花了三萬多塊錢,你還要買什麽?”
顧景年語氣冰冷,“買衣服,你的禮服。”
“哦哦……”
時酒點了點頭,她抬腿跟了上去。
她跟在顧景年屁股後麵絮絮叨叨的,“我說哥,你不會是真的打算給我交保證金了吧?”
顧景年冷哼:“不然咧?”
時酒:“……”
她嘀咕了一句:“這樣不好吧?萬一哪天你沒錢了怎麽辦?”
顧景年頓住了腳步。
時酒沒反應過來,撞在了他的背上。
鼻梁傳來一陣刺痛。
“疼!”
她捂著鼻子喊了一聲。
“疼嗎?”
顧景年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
“疼……”
時酒捂著鼻子,委屈極了:“哥,你這是謀殺親妹啊!你賠我!”
顧景年嗤笑:“那你想要什麽補償?”
時酒摸著鼻子,想了半天,卻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