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酒說道:“你給我五百萬,我離開北城,怎麽樣?”
顧景年擰眉,盯著她,“你缺錢?”
“當然不缺。”時酒開了口:“我這不是要結婚了嘛,總不能什麽彩禮都沒有吧。”
顧景年眯了眯眼睛:“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時家二小姐,你父親給了你很多錢。”
時酒眨了眨眼睛,“哎呀,反正他不給我錢,我就不能結婚啊!再說了,那點錢能頂什麽事兒?我們這種名門貴族,哪有娶媳婦是用金錢衡量的?必須得用心靈美,或者浪漫,我覺得你挺適合的,你考慮考慮唄。”
顧景年嗬嗬:“………”
顧景年:“…………”
他抽搐著嘴角,盯著她,半響後,才緩緩吐出三個字:“時酒,你是白日夢做傻了?”
時酒:“??”
她瞪圓了漂亮的桃花眼:“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顧景年:“字麵意思,我們沒關係,不用討論結婚與否,你走吧。”
“…………”
時酒怒:“顧景年,你別不識抬舉,我是不想跟你扯上關係,才願意打掉這個孩子的,可你居然還這麽嫌棄我!”
顧景年看她,“時酒,這是你的私事,我無權插手。”
“可你剛剛不是已經知道我來墮胎了?難道你就不能幫幫我?”
顧景年挑了挑眉梢,語氣嘲諷:“我為什麽要幫你?”
“…………”
“好了,趕緊離開吧。”
顧景年說完這話後,徑直繞過時酒,朝著自己的座駕走去。
“喂!”
時酒急了。
她快速伸手抓住了顧景年的衣服,仰著腦袋看他:“我真的懷孕了,醫生也說了,我現在必須靜養。顧總,你就發發善心,幫幫我吧。”
“你這是在威脅我?”
顧景年低頭,淡漠的眸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隻見時酒白皙嬌嫩的手腕上,此時正有一圈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