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酒抿唇,沒有吭聲。
“嗯?”顧景年挑起時酒的下巴,“怎麽不說話?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嗎?”
時酒掙脫開顧景年的鉗製,往後退了兩步,與顧景年拉開距離。
她微垂著眼,遮擋住眸中的暗色。
“不用你提醒,我當然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時酒抬頭看著顧景年,“但是顧景年,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顧景年勾唇,“說。”
時酒道:“我要去一趟s國。”
顧景年眸光深邃,凝視著時酒,“去做什麽?”
“找人。”時酒抿了抿紅唇,“那是我唯一在意的人。”
聽到這裏,顧景年眼眸掠過一絲異色,他道:“我不是你丈夫?”
他的語調有些涼。
時酒抿了抿唇,“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們是夫妻。”
“我不信。”
顧景年說罷,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扣住時酒的腰肢。
“唔……”時酒猝不及防地被顧景年吻住,她睜大了雙眸,不敢置信地瞪大著。
她和顧景年雖然有過婚姻,但是顧景年一直都很嫌棄她,平時根本沒碰過她。
可現在……
時酒腦海中驀地浮現一些畫麵。
那些畫麵中,她和顧景年纏綿至極,仿佛世界末日都停止了運動……
時酒咬緊牙關。
不行!絕對不行!
時酒拚命搖晃腦袋,想要甩掉那些畫麵。
可越是抗拒,那種畫麵就越是清晰。
時酒的心底浮現出恐懼。
她怕,她竟然會喜歡上顧景年,喜歡上和自己結婚三年,最後拋棄她的男人。
“時酒,專心點。”
顧景年的聲線驟然低沉了許多。
他修長的手指掐住時酒的下巴,撬開她的唇齒,探入其中,攫取屬於她獨特的芳香。
時酒掙紮著,“混蛋,你放開我……你鬆開我……”
她想要把顧景年推開,可顧景年身材精瘦,她根本撼動不了半分,隻能感受到顧景年的舌尖滑過她的檀口,帶著灼熱氣息,掃遍她整個口腔,霸道蠻橫的占據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
“砰、砰、砰!”
時酒聽到自己劇烈跳動的心髒,仿佛快要衝破血管,爆裂開。
她的眼眶通紅,水汽彌漫,眼淚在眼角打轉,顯得楚楚可憐。
她的反應落在顧景年眼底,讓他眼神愈發晦澀難懂,呼吸變得急促,他的唇瓣依舊留戀時酒柔軟的唇間。
“時酒……”他喚她。
他想吻她,很想狠狠的吻她,讓她徹底成為他的人。
“顧景年,你滾開!放開我!”時酒憤怒又委屈。
“你真美味……”顧景年輕舔她的唇角,含糊不清道:“時酒,你真是一個尤物。”
時酒的臉倏地漲紅,羞愧難當:“顧景年,你混賬,無恥……唔!”
她的唇被封住了。
時酒瞪圓了眸子,驚愕不已。
顧景年瘋狂掠奪著,恨不得立刻就要了時酒。
“唔!不行!”時酒終於忍無可忍,用盡渾身力氣推開顧景年。
顧景年一愣。
他看向時酒,目光幽深,嘴邊還掛著一抹曖昧迷離的笑,“時酒,你不是說你想要的話,我滿足你,現在你怎麽又……”
“你滾啊!你這個混蛋!”時酒怒吼道。
顧景年見時酒這麽生氣,隻能壓抑著躁動,鬆開時酒。
時酒趁機推開他,逃似得跑進浴室裏。
顧景年皺起眉,盯著緊閉的浴室門,臉色陰鬱至極,卻無計可施。
浴室裏。
時酒背靠冰涼的牆壁,胸膛劇烈起伏著。
她抬手擦拭了下唇角,眼睛裏泛著紅光。
“啪嗒!”
浴室門突然被推開。
時酒嚇得一顫。
顧景年邁步走進來,看見站在洗漱台前的時酒,他眯起眼,走到時酒跟前。
“你想幹嘛?”時酒警惕地望著他。
“我想親你。”顧景年居高臨下,目光落到時酒緋紅的唇上,眼底劃過一絲邪惡,“怎麽辦,我等不及了。”
“你敢——!”時酒握拳抵著顧景年。
顧景年看著時酒,忽然低笑了幾聲,“時酒,你真有趣。”
“什麽?”時酒不解。
顧景年道:“你知不知道,這樣子的你……像什麽?”
時酒皺起眉:“像什麽?”
“像小野貓。”顧景年說著,俯身而下,薄唇印上了時酒的唇瓣。
“……唔。”時酒瞪大了眸子。
時酒沒料到顧景年竟然敢強迫她!
顧景年將時酒圈禁在懷裏,唇齒糾纏,火熱的氣息縈繞在周圍。
顧景年的唇舌霸道侵占著時酒的領域,他靈活的舌頭鑽進時酒的嘴裏,攪亂時酒的呼吸。
“唔……顧景年……你別太過分了!”
時酒被他吻得喘不過氣,用力拍打著顧景年的肩膀。
她不願意,不想跟顧景年再有牽扯。
時酒越是反抗,顧景年的吻便越是猛烈,甚至有些粗暴。
時酒的眼睫毛沾染了濕潤,微微顫抖,她死死的咬著嘴唇,努力避免自己發出聲音,可是她卻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時酒覺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她的身體慢慢軟化下來,雙腿發軟。
“嗯……”時酒悶哼一聲,身體顫栗著,感覺自己就要死在這個溫暖寬闊的胸膛裏,她的理智渙散,不由自主的仰著脖頸,迎合著顧景年的索求。
“嗯……”她嚶嚀一聲,眼尾微紅,眼角有晶瑩的**流淌而出,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到下顎……
她的肌膚很細膩,白皙的脖頸透出淡淡粉色,誘人采擷。
時酒的衣服淩亂不堪,露出性.感的鎖骨。
顧景年的目光深邃如潭,喉結不斷聳動。
顧景年看著時酒嫣紅的唇,腦海裏閃過一個畫麵,那時候,時酒躺在**,嬌媚如斯的朝他勾引,她叫著他,叫得那樣嬌滴滴。
時酒被顧景年熾熱炙燙的視線看得渾身燥熱。
“你……你想幹什麽?”時酒艱難開口,眼神茫然的望著他。
她的眼神太純粹無害,讓顧景年瞬間清醒過來。
“我不會傷害你。”他說。
時酒抿緊唇,她的眼神充斥著防備和疏離。
時酒不傻。
剛才顧景年差點失去理智的模樣太駭人了,她都快哭出來了。
顧景年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