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的思念讓盛以若徹底失控,她緊緊地攥著傅兆琛的脊背上的布料,眼淚抹進了傅兆琛的襯衫領口裏。
傅兆琛抱著盛以若安撫,“別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
平複了一會兒,傅兆琛擁著盛以若低頭看她,“怎麽瘦了?”
話音落,他俯下身體,他的臉頰蹭了蹭盛以若的臉。
“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盛以若被傅兆琛冒出了青蔥胡茬紮得癢癢,她氣悶地說,“還說我,你怎麽變邋遢了?胡子都不刮。”
“我著急回來,沒來得及。”
傅兆琛的指腹摩挲著盛以若睡衣露出來的腰間細肉,他疲憊地說,“小兔,你沒話要問我?”
盛以若氣悶地錘他,“有,你人回來了,我也沒那麽多顧忌,我問你和方知然到底怎麽回事兒?”
傅兆琛聽到她問出口,如釋重負,“我們到樓上去,我慢慢和你說。”
說完,他把盛以若抱到了沙發上,握著她的腳踝將拖鞋給她穿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貪涼,穿拖鞋。”
盛以若看著依舊體貼如初的傅兆琛,她癟著嘴有點想哭。
傅兆琛一隻手拉緊她的手,一隻手揩掉她眼角的淚,“以後別委屈自己,想問我什麽就直接問我。”
盛以若的手被傅兆琛的大手包裹著,她很安心。
他的這句話也讓她覺得他的坦**,她嗤笑,“我最近胡思亂想得厲害,昨天還想和你分手呢!”
傅兆琛神情一頓,他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將盛以若拉起,“到樓上說。”
傅兆琛聽到盛以若這句話是心驚膽戰的,他被分手的經曆有一次就好,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盛以若才二十二歲,是個小姑娘,她曾經金尊玉貴的被盛謹言和容琳夫婦捧在手掌心裏長大。
現在她被迫成長,被迫承受原本不屬於她承擔的東西,學習她從未涉足的領域,她已經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