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別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

第40章 他痛苦時刻又被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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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以若偏頭看向傅兆琛,他的長睫毛微微上翹,無可挑剔的側顏。

她的心跳還是不由自主地加快地跳動,她也不知道怎麽對這個“壞男人”總會情不自禁。

陳君寒給一眾人使了個眼色,輕手輕腳地從二人身後離開。

陳晚檸不願意走,方智霖路過他的時候,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他做了個口型,“電燈泡?”

陳晚檸晃了下神,想起那個兵荒馬亂的晚上。

這時,陳君寒就攬著陳晚檸的肩膀,輕聲,“走了。”

咣當一聲,在傅兆琛的把控下,球進了。

他笑著轉頭看向盛以若,“贏了,你的訂單都到手了。”

傅兆琛見盛以若臉頰泛紅很不自在,他忙起身。

他幹咳了兩聲看向他人正要宣布他們贏了,卻發現人都走了。

這裏隻剩下他和盛以若。

盛以若將球杆放在台麵上,她整理了一下長發,“是你讓他們給我送訂單的?你這是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

傅兆琛神色冷了幾分,“你這麽想我?”

盛以若知道這麽說傅兆琛很傷他,從小就相識,他是什麽人,她心裏很清楚,他不會為一己私欲去打壓任何人。

“條件呢?”

盛以若抿了下嘴唇,“你要不是可憐我,為什麽幫我拿訂單?”

傅兆琛拿出手機打開微信二維碼,“把我加回來。”

盛以若挑眉,“什麽意思?”

傅兆琛舌尖抵了下後槽牙,腦子裏瘋狂轉著理由,“我在你那定了胸針的,我沒權利提前看草圖嗎?”

“客戶不是你的上帝?”

他說完這句話又看向盛以若,發現她看她的目光審視,而且沒有一點要答應的意思。

“再有你不是要按銀行貸款利息還我錢?”

傅兆琛邊整理袖扣邊說,“一次性還太多,你也沒有,你先還利息,微信轉我就行。”

盛以若,“......”

她現在才相信陳晚檸說的是真的,傅兆琛真會找茬。

盛以若走過去,拿出手機要解鎖。

傅兆琛瞥向手機屏保,上麵的屏保和桌麵都換了,他一把握住盛以若拿著手機的手,“你屏保換了?”

盛以若心跳漏了幾拍,難道他知道照片裏的人是他?

那個背影是她上高二那年去京華大學找傅兆琛時偷拍的,當時他是學生會主席,正在香樟樹下給社團的團長開校運會前的布置會議。

她離得很遠,隻拍了張他的背影。

雖然朦朧但意境很美,傅兆琛的白襯衫在香樟樹那斑駁樹影透過的陽光下很是耀眼。

盛以若回神點頭,“嗯,有什麽問題?”

“他是你喜歡的人嗎?”

傅兆琛聲音不大,滿是試探,“而今你把他刪了,是不是就不喜歡他了?”

盛以若抬頭看向傅兆琛,扯出一抹笑,“嗯,我正在不喜歡他,還當他死了。可是,他最近居然走到了我的麵前刷存在感,搞得我又有點搖擺不定。”

她鼓了鼓腮幫子,“你說他賤不賤?”

傅兆琛沉聲,“賤!”

盛以若第一次聽到自己罵自己的,她笑容瀲灩,“行了,你抓緊掃碼,我還有事呢。對了,讓他們三個盡快和我對接,我是贏了的!”

傅兆琛機械的掃碼添加,大腦有一瞬間都是空白的。

看著盛以若離開的背影,傅兆琛一口氣卡在那上不去,也下不來,很是憋悶。

最近這段時間,走到盛以若刷存在感的不就是秦司遠嗎?

原來,他倆早就認識了,難道秦司遠就是她喜歡了多年的人?

那年,傅兆琛出國那天正好是盛以若高考,而他在前一天卻收到了噩耗。

他是去國外奔喪的,再有就是帶著傷心欲絕的父母和急需心源的段雨禾趕過去接受心髒移植。

傅兆琛當時的情緒在崩潰邊緣,他的爸媽也是。

他沒敢給盛以若打電話道別,怕忍不住哭出聲影響她考試,可不成想到了國外料理好一切,他卻病了。

而對外,傅家封鎖了消息,除了傅家人沒人知道國外旅遊的“兒女”到底發生了什麽,隻為保全至親的身後名。

可傅兆琛受不了打擊,也受不了心靈感應,他失眠做夢,臆想尋死,最後被診斷為重度抑鬱伴有失語症。.

傅兆琛每天像沒有靈魂的軀殼一樣,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也不說話。

他爸傅辰給他辦理了的留學手續,陳君寒等人也過來留學陪他,陪他上學,陪他治療,最後,還要陪他接受失戀。

傅兆琛收到的一堆盛以若和一個男生談戀愛時的自拍,男生的眉眼現在想來確實像秦司遠。

他當時就打電話去問盛以若到底什麽意思?

可電話接通後,傅兆琛拿著寫好的話讓陳君寒替他表達,替他念的時候,接電話的竟然是盛以若的男朋友。

他告訴傅兆琛盛家正在舉辦晚宴,盛以若在衣帽間換衣服,等她出來就接電話。

可最後,傅兆琛和陳君寒卻在電話嘈雜的聲音裏,聽到了盛以若和男生打鬧的聲音,還有接吻輕輕的水漬聲。

傅兆琛強行掛斷電話,他拿筆寫給陳君寒——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誤會,小兔不會這樣對我的。

可沒過多久,傅兆琛就收到了盛以若的親筆分手信,她告訴他——她戀愛了,以前和他的約定不作數了,除了她考到了京華大學這一項。

想到這,傅兆琛眼尾有點泛紅,他捏了捏眉心,強行將自己從不愉快的回憶裏拉了回來。

他抬眼就看陳君寒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裏看著他。

“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傅兆琛轉身撈過酒杯而後將酒一飲而盡。

陳君寒嗤笑,“兆琛,你是不是不行啊?剛才氣氛都哄到那了,你就讓盛以若全身全尾的出去了?”

傅兆琛穩著心神調侃,“我沒有你畜生,行了吧?”

他失落地問,“她走了?”

“嗯,”陳君寒依靠在球台上,打量了一下傅兆琛,“我要是你就把人娶回家,把孩子生了,把你老丈人的資產守護好,感動死她。”

傅兆琛啞然失笑,“她不喜歡我,沒有愛情的婚姻不長久,就算是結了婚,她也會和我離婚的。”

他捏緊拳頭,而後又有點自嘲地笑了笑,“我還敢奢望她給我生孩子?”

傅兆琛做好心理建設,轉過身佯裝自信地說,“結婚前,怎麽也得先讓她愛上我吧?”

陳君寒聳肩,“德行!”

傅兆琛舔了一下嘴唇,而後拿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名片遞給陳君寒,“幫我查查他,賀羽怕是查不出什麽來。”

陳君寒掃了一眼名片,“這是陪以若去跌打館的那個男人?他是律師?”

“嗯,”傅兆琛喝了一口酒,搖著酒杯說,“他也想買芙蓉景苑,而且...他很可能就是盛以若大學時的男朋友。”

陳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