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從來都沒有跟我提到過,關於他女兒的事情。
所以,在我的印象裏他一直都是個光棍兒,老婆都沒有,哪有啥女兒?
“父親?你說的,是我胡叔嗎?”
我是真的不太敢相信,下意識就又問了她一遍。
白衣盲女極為簡單地回答了一個字。
“是。”
所以,她真的是我胡叔的女兒嗎?
可是,昨天我問我胡叔,關於白衣盲女身份的時候,我胡叔說他也不知道,我看胡叔他應該不是故意假裝不知的,難道我胡叔也不知道,他有這麽一個女兒?
或者說,我胡叔他年輕的時候,也曾留下過什麽風流往事,多年過去,連他自己都忘了那件往事,但她的女兒來找我師父了?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事情恐怕不太對啊!
這白衣盲女看起來大約二十歲出頭的樣子,這說明,師父的事兒至少有二十多年過去了,那我師父把人家母女給拋棄了,一丟就是二十多年,白衣盲女過來找我師父要做什麽?
報答父恩嗎?
怎麽可能,我師父又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想到這裏,我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聲,她該不會是來報複的吧?
一大早就起床做早飯,看起來殷勤,但那粥裏不會放了啥東西吧?
我這麽胡思亂想著。
下意識的,我就又問了一句。
“你,叫啥名字?我以前,怎麽沒聽我胡叔提起,他還有女兒?”
白衣盲女停下手裏盛飯的勺子,平靜地回答。
“胡子嫿。”
她隻回答了一個名字,再無其它的解釋。
看來,這事兒我得去好好的問問我師父才行,讓他回想一下,他過去的風流往事。
不過,等我準備從廚房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白衣盲女卻又開口,道了兩個字。
“神龕。”
神龕?
她說的是,我們這堂屋裏的神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