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蘇錦年在林場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論調。
“我爺爺的爺爺那輩,都說這石果沒用,開鑿隻會浪費人力,讓我們扔掉。”
“你們隻是被它的外表給騙了。”
“月兒,我們皓月國沒有這種樹,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江景淵吃力地抬頭望著樹的頂端。
以前,他曾經跟著大哥二哥們到各地視察產業,也算是有些見識了。
可像這種直挺挺,沒有枝幹的樹,他還是第一次見。
“從書上看的唄。”
江月兒不廢話,取出削金刀。
“小姐,我來。”
一直沉默跟隨的時安出手接過她的小刀,隻用了些巧勁就將刀子插入了椰子的硬殼中。
“在上麵繞一圈,割開一個口子。”
江月兒仔細為他講解著。
時安能順著江月兒的意思,做出她要的動作。
隻見男人的手揮動三兩下,一個椰子就被撬開了腦袋殼。
“這...”
蘇錦年看著男人利落的身手,隻想拍掌叫好。
在外麵忙活了一整天,江月兒早就渴了。
她先是搖了搖椰子裏的水,遞給蘇錦年。
可對方卻眼露警惕地不敢碰。
祖訓都說了,這玩意兒不能吃,她對這有一種天然的抗拒感。
“你不喝,我喝。”
江月兒拿起椰子,正想倒入嘴裏。
想了想,還是先遞給時安。
以兩人才能聽得見的音量道:“幫忙冰凍一下。”
聽到江月兒的指令,時安無語地捧住椰子的底部,將手裏的冰之力傳遞到整顆椰子上。
沒想到自己那神秘的冰之力,有朝一日竟然被用來冰冷飲了。
全過程隻用了十秒左右,無人察覺。
摸到椰子外殼透出一絲冰涼,江月兒示意時安停下。
捧起巨大的椰子,仰起頭咕嚕咕嚕地將椰子水喝下。
喝完了後,舒服地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