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冷落月和鳳城寒坐在羅漢**,中間隔著一張矮幾,冷落月可憐的右手放在茶幾上。
鳳城寒拿著朱筆,在批閱著一些需要他親自批閱,八百裏加急送到他手中的奏折。
冷落月聽見隔間傳來的水聲,夾緊了雙腿,皺著眉表情也有些怪異。
隔間內是王公公和承盛在給小貓兒沐浴。
冷落月從早上出門,隻在酒樓的茅房小解過一次,後麵就沒有再去過茅房了。
不是她不想去,是因為她和鳳城寒被銬在一起,這鏈子又這麽短,她要去茅房尿尿,鳳城寒的手都得伸茅房裏。
這拉屎尿尿也是會有聲音的,想到自己拉屎尿尿的聲音都要被鳳城寒聽個清楚,她就尷尬得能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
隔間的門打開了,冒出了一陣水汽。
片刻後,王信就抱著換上寢衣的小貓兒走了出來。
沒放在**,而是抱過來放在了羅漢**。
“父皇,娘親,我洗香香了。”白白淨淨的小貓兒靠在娘親身上道。
鳳城寒抬起頭看了小貓兒一眼,“嗯”了一聲,繼續看著矮幾上的奏折。
“娘親,我洗香香了。”小貓兒見娘親沒有理自己,又說了一遍,還拿頭蹭了蹭娘親的肩膀。
“嗯,聞到了。”因為正在努力憋尿,所以冷落月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用力。
鳳城寒聽出她聲音裏的不對,抬起頭看著她,才發現她眉頭皺著,臉還有些紅,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麽一般。
正要開口問,卻聽見王信問:“皇上,冷妃娘娘,你們可要沐浴?若是要的話,老奴就讓人去準備熱水了。”
鳳城寒:“要。”
冷落月:“不。”
兩人幾乎是同時說出來的,說完後,看了對方一眼,冷落月頭一甩最先收回視線。
對上眼後,最先移開視線的才是贏家。
她們這種情況,上茅房都尷尬,還怎麽沐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