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的棉被跟後世不一樣,拆換都要用針縫。
既然這個女人這麽好心,徐惠惠願意接受她的好意。
女人先是打水洗手,仔細擦幹,然後才開始縫6斤的被子。
她手腳利索,不一會兒,就把被子縫好。
徐惠惠看著她的針腳,又細又密,簡直比她的技術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她高興得連連誇讚,女人不由得臉紅。
她似乎也看出來兩人不是壞人,於是跟他們聊起家常。
她叫劉小秋,家裏以前就是做繡活的。
徐惠惠眼中驀地散發出精光!
還有比繡娘跟服裝行業還挺搭。
徐惠惠殷切地握住她的手,“小秋姐,怪不得你針腳這麽細密。你會像裁縫一樣精通做衣服嗎?”
劉小秋被她的熱情驚到,但還很快回神,“會做衣服,但肯定沒到能做裁縫的份上。”
徐惠惠失望,看來隔行如隔山,繡娘也不一定會製衣。
即使劉小秋沒有當裁縫的本事,徐惠惠還是把她加入到創業員工的名單之中。
徐惠惠又跟她套了些近乎,幾乎把這個家的情況摸清楚。
劉小秋的對象去年冬天尋摸到一批棉花,就找人製成棉絮,經常讓兒子去黑市裏賣。
兩人也是趕巧,在他們決定留下自用前幾天來買。
衛川不明白徐惠惠為什麽會對這家人的事感興趣。
路上,徐惠惠跟他解釋:“小秋姐這麽害羞,卻還是堅持要這個價,說明賣棉絮以及棉絮的價格是她丈夫做的決定。她丈夫既然有路子弄到棉花,那很有可能弄到其他物資。”
“惠惠想要其他物資嗎?”
“多一條路肯定是好的。”
其實她對劉小秋的丈夫倒是很感興趣。
賣棉花明顯更快掙錢,冬天價格肯定也更高。
這男人卻寧可選擇賣棉絮。
雖然他們能多掙一份彈棉花的錢,但這屬實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