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早已立春,氣溫仍舊很低。
徐惠惠早早脫掉棉襖躺進被子裏,忐忑地等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衛川進屋後,緊張到差點同手同腳。
徐惠惠心中直樂,她以前怎麽沒發現他第一次也這麽緊張?
男人開始脫衣服。
徐惠惠一開始還有心情欣賞他流暢的肌肉。
待到後麵,她隻能滿臉羞紅地轉過頭。
年輕時候的火氣就是大。
她差點忘記有些東西是會變化的。
“惠惠。”聲音又低又磁。
徐惠惠身子有些發軟。
男人鑽進被子裏,徹底將她拆分入腹!
……
直到天光大亮,徐惠惠才醒來。
身上酸軟無比,差點直不起腰。
徐惠惠喚了聲男人的名字,衛川端著一杯溫熱的水進屋。
就著他的手喝下,她才感覺活過來。
男人伏低做小,緊張問,“媳婦,好些了沒?”
“哼!”徐惠惠不理他。
男人又是給她捶背揉腰,她才肯給他好臉色。
午飯是衛川揉麵煮的清水麵,怎麽形容呢,就是勉強能吃。
徐惠惠受不了,提議今天去黑市買些菜,邀請朋友們來暖房。
衛川喬裝一番後,過了兩小時才買回來了徐惠惠吩咐的兔子、雞肉和大米。
能夠買到大米實在是意外之喜,她太久沒吃到米飯,差點都忘了飯的味道!
衛川去叫人,徐惠惠就在廚房裏忙活。
這個天氣飯菜易冷,她幹脆就整個幹鍋兔在熬一鍋雞湯,順手在整兩個小菜。
等到南哥和他母親,蕭叔蕭嬸到來,徐惠惠再把幹鍋端到餐桌上。
顧忌著蕭叔蕭嬸的身體,她不光蒸了白米飯,還煮了米粥。
怕他們不適應,徐惠惠沒加多少辣椒。
又香又辣的味道直衝入口鼻,南哥差點掉口水。
徐惠惠擔心的大家吃不了辣完全不是問題,她加的那一點點辣椒根本沒人覺得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