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郡主是想自己解決我呢,還是回家找你爹給你撐腰,讓他來解決我呢?”
魏雨繆抬腳欲走,卻被何一冉抱住小腿,“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將她給我綁起來?!”
丫鬟奴仆一聽便攔得攔住魏雨繆,找的去找繩子了。
魏雨繆冷笑著瞧向順著她的腿爬起來的何一冉,道:“你可真會找幫手,不過也是仗勢欺人而已,我不與你計較,你倒是蹬鼻子上臉了,不是說邊關長大的女孩子都很厲害的嗎,怎麽你爹連點防身的本事都沒有交給你嗎?”
魏雨繆推後幾步,從腰間抽出一根軟鞭,她試了試手感,便笑著道:“許久沒有用過它了,倒是生疏了不少,原本今日我也沒想用它的,但冉郡主這麽咄咄逼人,那不如咱倆試試。”
何一被戳了痛處,心裏的恨意更濃,她的父親並非不教她功夫,而是她天生資質愚鈍,文不成武不就,學什麽都學不會。
喝酒投壺,逛花樓,倒是跟著小哥哥學得溜,甚至還幫他搶了好幾房小妾呢,為此還挨了不少板子,說是挨板子,其實父王也沒真心打,不過是嚇唬嚇唬她而已,所以才會導致她
恃寵而驕,橫行霸道。
不過這些又有什麽關係呢,父王在邊關那就是土皇帝,什麽事不都是他說了算,隻不過到了這禹州城便變了天了,不管她做什麽都束手束腳,規矩良多,就連父王平日裏都不似在邊關那般隨性了。
“魏雨繆,今日本郡主心情好,就先放你一馬,你踹本郡主這一腳,改日再找你算賬。”
何一冉雖然不算頂聰明的,但好歹她還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等她改日找了會武功的侍衛,定是要將她魏雨繆大卸八塊的。
魏雨繆扯了扯軟鞭,疾步擋住何一冉的去路,“冉郡主別慌著走啊,我不需要冉郡主放我一馬,畢竟冉郡主可不是放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