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仁基這會兒正心煩意亂,聽到上官婉兒詢問,頓時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一個小小的女子能知道些什麽?趕緊回自己的房間裏學習針線女紅,別再來給為父添亂了!”
上官婉兒聞言麵露不悅,清了清嗓子正色說道“義父這話說得就不對了,女子怎麽了?古有花木蘭替父從軍,如今大唐的平陽公主也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中豪傑。婉兒雖然不敢自比花木蘭和平陽公主,但是婉兒受義父大恩,即使是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義父的大恩大德!”
鄭仁基聞言忽然眼前一亮,上上下下打量了上官婉兒一陣,沉聲說道“婉兒,你真的願意為義父分憂嗎?”
看到鄭仁基眼神中透露出來的狡黠和陰狠,上官婉兒內心猛地“咯噔”了一下,頓生一種不妙之感。不過她剛剛才表態願意為鄭仁基分憂,這個時候哪能反悔,隻能硬著頭皮說道“義父待婉兒恩重如山,隻要義父需要,婉兒必盡力而為。”
上官婉兒這個時候留了一個心眼,她隻說自己盡力而為,卻並沒有像剛才那樣說即使是粉身碎骨也要報答鄭仁基。意思就是在自己可以出力幫忙,但若是想讓自己付出代價那就別怪自己把事情辦砸。
鄭仁基沒有聽出上官婉兒話裏的意思,隻以為上官婉兒已經應允自己,頓時大喜過望,急忙開口說道“婉兒,實不相瞞,為父今日憂心忡忡是因為我們鄭家將會有大禍臨門。”
上官婉兒聞言吃驚地捂住自己的小嘴“義父你是在說笑吧?婉兒雖然平日裏不問世事,但也聽說過滎陽鄭家五姓七望之一,乃是天下一等一的世家大族,即使是皇帝也要禮讓三分。”
鄭仁基苦笑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中原經曆了這麽多年的戰亂,我們鄭家早已不複當年。更何況現在出手對付我們鄭家的正是大隋皇帝楊杲。婉兒,現在隻有你能救為父,救我們鄭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