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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荷還想說些什麽,容晏安人已經暈了過去,估摸著是失血過多。
不能讓他輕易解脫,蘇荷讓人把他抬走,救回一條命來後,就把他與君輕輕關在了一起。
是的,君輕輕還沒有死。
容晏安是個狠人,割了對方的耳朵鼻子舌頭,眼睛也挖了,四肢齊根砍斷,裝在木桶裏。
多可憐啊,蘇荷好心地將同樣廢了的容晏安送去與她相伴。
結果沒兩天,守在豬圈外的暗衛就發現有人企圖救走容晏安。
不過好在蘇荷早有防範,壞心眼地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每當容晏安快要被救走,離希望更近一步的時候,蘇荷就會把他重新拉回地獄。
雖然據暗衛來報,他沒有暴怒,更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但蘇荷知道,他心底定是恨極了她。
許之蜜糖,裹以砒霜,她不僅要折磨他的內心,更要讓他的身體變得屈辱痛苦。
五年後,女帝以鐵血手腕鎮壓了各地自大統後的叛亂,又大興農業水利等工程,還改革了科舉製度,可以說得上是勵精圖治。
「狗蛋,狗蛋你在哪?快出來,母皇不逼你批改奏折了。」
皇宮禦花園,再次響起女帝呼喊的大嗓門,宮女們都見怪不怪。
很快,一個捏著小拳頭,氣得要死的女童出現在了女帝身後。
小臉繼承了其父的美貌,特別是那雙眼睛,簡直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不僅如此,性情也是偏向其父,那清冷矜傲的表情即便在此刻,也是沒有絲毫龜裂。
「母皇,兒臣不叫狗蛋,這乳名有損皇家威嚴,您以後能別再叫了嗎?」
身後的聲音嚇了女帝一跳,回過頭笑意充滿眼眸。
「是嗎?狗蛋,那以後母皇不這麽叫你了,狗蛋,不過你也不能老是躲著母皇啊。」
君淩天繃著張小臉,深吸一口氣,是親娘,不能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