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楚許晚終於找回一點理智,把那酒杯渣子扔在了地上。
她來不及責怪眼前的男人,就著現在的懷抱姿勢,連忙撕下一小塊的袖口,粗略地在閻修燁脖頸上繞了一圈,以此暫時先止住血流。
“想不到本王的王妃剛才還挺凶……”閻修燁輕笑了一聲,臉上毫無疼痛表情,仿佛方才被割頸的不是他一樣。
見閻修燁的手有所鬆動,楚許晚連忙趁機掙脫了他的懷抱,她斥責道:“你要早點說出你的身份,哪還用得著挨這一下?但凡我方才刺的再深點,你早就沒命了!”
楚許晚是真的很生氣,先不說自己擔驚受怕的,他還在這跟沒事人一樣逗著自己,而且,而且……自己剛才還差點要了他的命……
“小傷,無礙。”閻修燁靠近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怎麽,心疼本王了?”
“我這是生氣,你且走開。”楚許晚扭過頭,要不是他方才承認的快,否則自己可要把他刺進閻王府了。
閻修燁見狀也逐漸收起了逗玩的態度:“今夜可是這葉香閣的人將你擄來此處的?”
“嗯,不過是兩個男人,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楚許晚開始
翻找錦囊中的藥物。
兩個男人……果然不出所料,這葉香閣背後有著穩定的販子過來送人。
閻修燁的眼眸不由地加深起來,青樓販子現在都這麽囂張了麽,連他的王妃也敢綁……!
“他們可有對你做些什麽?”
見楚許晚還在翻找錦囊,閻修燁不禁皺起眉頭,“先不找藥了,過來讓本王檢查下你的身子有沒有哪裏受傷……”
“我沒受傷,倒是你這後頸的傷得趕緊處理了,不然感染又止不住血。”楚許晚將那裏麵一小包的藥都給拿了出來,個個用鼻子嗅了嗅。
這個錦囊隻是之前她為了以後出門方便使用的,所以將很多種類的藥材都分成小份樣式,存放於這錦囊之中。
“找到了。”楚許晚拿出其中一份藥物,走到閻修燁的麵前。
她雙手呈環抱狀,將那脖頸上的布條打開,果然後頸那傷口便又開始往外滲血了。
楚許晚看著有些心疼,聲音也溫和了不少:“真搞不懂你,明明能躲開的攻擊,偏偏就像個傻子一樣一動不動的……”
“因為當時抱著你,本王可不想鬆開手。”他微熱的呼吸正好全染在楚許晚的耳邊,閻修燁隻需要稍
微低低頭,便能親到一口眼前人的耳尖。
如此曖昧的話語,楚許晚也不可能沒有察覺到,這個男人……又在她耳邊亂講這種情話。
不出一會,楚許晚便上完藥了,想要退出距離時,卻又再次地被男人給擁了回來,被迫與之對視。
“其他事就暫且先放一放,本王今夜是你的競爭獲勝者,王妃準備如何優待?”
他笑得實在是有些邪魅,連楚許晚都有些看愣了幾秒。
“我不是葉香閣的人,這規矩也定是算不了數。”她避開和閻修燁的對視,但是臉色卻已經微紅了起來,不知為何,她總感覺在這間屋子他們二人裏氣氛……十分的美妙!
可是自己進來時也並未有聞見什麽增情的熏香。
閻修燁盯著她那櫻桃色的紅唇,內心的想法快要按耐不住,“可你是本王的王妃。”
楚許晚臉色更加爆紅,在這種獨處的情況之下,被他抱著,又被他直勾勾地盯……
“那夫君現在想做什麽?”麵對男人如此直白的眼神,楚許晚心中的那道防線也即將要被徹底攻破。
卻沒料到眼前的男人下一秒就直接攻了過來。
“想……”閻修燁喉結滾動,已經將
唇湊了過去,“吻你……”
兩片嘴唇觸碰的瞬間,楚許晚覺得整個人都要發顫了,她不由自主地閉上眼,享受著男人肆意的親吻,兩唇相融難分。
“唔……夫君,停一下……”楚許晚含糊不清地表達著,卻奈何對方吻的更用力。
這種久違的感覺,實在是令閻修燁深陷不已,他伸出一隻手掌,隨後輕扶在楚許晚的後脖頸,等再次深深品嚐了幾秒軟唇後,才放開了她。
隻見楚許晚兩眼略有濕潤之意地看著他,眼角微紅,小口地喘著氣。
閻修燁受不了她那個眼神,心中的烈火馬上又竄了上來:“你剛才想說什麽……?”
“這兒,嘴唇有些疼……”楚許晚指著她那被吻得紅腫的唇,語氣弱弱的。
閻修燁見此又低頭輕吻了她一下,動作輕柔,宛如蜻蜓點水那般,“現在呢?”
“還是有點……”
接著她剛說完又被眼前的男人親了一口……突然心裏有種羞澀感是怎麽回事?
“別……不疼了。”為了防止他再親,楚許晚直接把頭埋在閻修燁的胸口裏,悶著聲音說道。
“放心,現在本王在你身邊了,不用再害怕這葉香閣。”閻修燁輕
拍她的背,似是在哄她一樣。
若不是今日自己來這葉香閣辦事,恐怕楚許晚早就被別的男人給帶走了。
這筆帳,他可得好好地跟葉香閣算算!
“對了,夫君,你今日為何也會出現在這葉香閣之中?”楚許晚突然起身問他,因為自己知道閻修燁絕對不會是那種癡迷玩樂之人。
閻修燁身上的欲火似乎還未褪去,“原本隻是為了搜查朝廷的一些貪官之事,卻沒想到能在這直接與你碰上,還真是老天爺給下的緣分,逃都逃不開……”
“可現在你與我在一塊,還如何搜查那些貪官之事?”
“放心,本王方才上樓之時,已經派雲風盯著了。如果有什麽事的話,他會過來通報的。”
“嗯。”楚許晚輕點點頭。
閻修燁實在是口幹舌燥,在桌上看了一會後,便要拿起那楚許晚摩擦過的酒水,想要一飲而盡,解解心中的燥火。
“別喝!”楚許晚連忙用水去撲那酒水,將那酒杯死死地護著懷中。
若是被閻修燁發現這杯中的酒水,是她下的斷子絕孫的絕世毒藥,那自己的臉還往哪擱?
閻修燁心中比較疑惑:“為何?這酒水裏可有什麽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