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暗玄聽到閻雲舟的聲音還以為出了什麽事兒,衝進去看了一眼兩個人都好好的這才趕緊出去叫青羊過來。
青羊那老頭不知道這大晚上的怎麽又叫他過去,寧咎看著閻雲舟的臉色就知道他是擔心自己一下就走了,拉了拉他的手:
“你先別著急,從我病好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做過那樣的夢了,想來應該沒什麽事兒的。”
青羊過來,閻雲舟直接開口問出聲:
“你之前說雙命格有生就有滅,也就是說這命格是可以剔除的,是什麽樣的辦法?”
之前寧咎確實是問了青羊道人這命格可不可以剔除,但是卻沒有說具體的辦法,青羊也沒有想到這大晚上的將自己叫到這裏來是為了命格的事兒。
他的眼睛還不住地瞄著閻雲舟,這人不是不信這些的嗎?還說什麽事事豈能全憑天定?
但是心裏徘腹就算了,說他是肯定不敢說出來的:
“這個嘛,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就記著我師父提過一嘴,這雙命格無異於異相,一個人隻能有一個命格,所以即使用命盤測出了雙命格,這兩個命格也是此消彼長,必定有一個盛一個弱。”
這個話倒是讓寧咎若有所思,青羊繼續開口:
“親者的血可助羅盤顯像,若是想要除去其中一個命格,那麽可以用親者的血浸潤銅在鏡羅盤中的需要保留的命格中,再輔以符咒,倒是可以試試,隻不過這雙命格之人實在是少之又少,這法子我還是在古籍上看到的,也沒有試過。”
寧咎聽了他的話出聲:
“你的意思是說,即便我有兩個命格,但是可能表現出來的就隻有一個,就是強的那一個是嗎?”
青羊道人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上下打量了一下寧咎,似乎是非常滿意地笑著開口:
“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確是這個道理,這雙命格聽起來是雙命格,其實不如說是命格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