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祭灶神,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二十七殺豬雞,二十八蒸棗花,二十九去打酒,年三十包餃子,大年初一過大年!”
伴著這首《過年歌》,1994年的春節喜慶到來,而蔡燈這群身在外地的運動員們也相繼返鄉,與家人團年。
“鹽!”
“燈!”
依舊是老樣子,在家中待上幾天後,蔡燈一家便和古咚咚一家跟隨莊鹽的父母來到鄉下,在莊漢家裏過大年。
掐指一算,莊鹽和蔡燈已有小半年不見,當二人於村口的車站重聚後,難掩激動之情,緊緊相擁。
“還有我!還有我!”
被晾在一旁的古咚咚連忙擠到二人中央,伸出小胖手同時環住二人,還不忘抱怨嘟囔:“你倆一見麵,就把我給搞忘了。”
“誰叫你瘦了,都不打眼了。”蔡燈揶揄。
“嘻嘻!得了‘燈神’這個綽號,你這嘴也變甜了。”
聞言,古咚咚掩口葫蘆,春風滿麵。
自從喜歡上畫畫後,古咚咚就很少吃零食了,因為沒法一手拿零食一手拿畫筆。
曾經,她也遙想過那個美好的畫麵,左手拿著包子,啃上一口後,再用右手畫畫,左右不耽誤,可在實際操作過後,要麽是零食碎末掉在畫紙上、要麽就是零食顏料一同喂進嘴裏,總之,畫麵不僅不美,還有些狼狽。
因此,她隻能在零食和畫畫之間二選一,沉浸作畫,就沒法吃零食,久而久之,自然就瘦了。
再加上,她在跳水隊訓練過一段時間後,發自內心地喜歡上了運動,隻要有空就跑跑步、踢踢球、跳跳舞,身形也越發健美,不再是那個圓墩子了。
“你也不看看‘燈神’這個外號是誰取的。”
蔡燈揚了揚眉,轉頭看向莊鹽,旋即發現,他正穿著那件莊棟梁回家必穿的軍大衣,“謔!你都能穿你爸的軍大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