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時蕾推開他坐起來。
“嚇死我了。”他抬手把T恤脫了下來,對著空調吹涼風,“琴姐前兩天來電話還交待呢,說我要弄出事兒,就告訴老爺子整死我。”
她把他汗津津的衣服扔下床,“賤命保住了。”
“那你最近是怎麽回事?”
“咋也沒咋地……”
他忽地咬住她嘴唇。明明軟潤滑嫩,怎麽這麽強!
“怪熱的。”她躲著他,不肯讓他有更多的舉動。
但是今天翅膀決定收回在這點上給她的自主權,圈緊了手臂,將她牢牢摁在懷裏,不容抗拒。
時蕾掙紮了兩下,卻是越掙越緊,知道他動了氣,隻得放棄地擁著他,不敢再惹。
“你真是欠管。”他罵道,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溫柔,溫柔地除去她的衣物,溫柔地流連在她姣好尖挺的胸前挑逗,溫柔地撫摸,這種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她在他蝶棲的吻中漸漸軟化,手悉悉索索摸到他右腹切除闌尾炎留下的疤,“你刀口是比我的深。”
記憶裏一個微小而幸福的瞬間,被提取回放。高中她闌尾炎手術的那次,他坐在床頭給她講笑話,聽得她刀口差點沒掙開,為此起碼多住了兩天院。他帶著琴姨的補品探病,堅持一勺一勺喂她吃,嘴裏絮絮叨叨念著養病經,眼神柔和,可比速效止疼藥。
“是嗎?”他被點了火,血液迅速流向一處,覆住她的手引導她往下送,“喜歡我嗎?”他問。
“不想說。”她回答。
他開始刻意廝磨,懷裏這具身子他無比熟悉,當然知道要怎麽觸發她的熱情,雖然結果往往是讓自己欲火難耐。
而她終於呼吸不穩,神情煥散,低低喚著:“翅膀~”
“非。”他糾正
“非……”她半啟的紅唇,長睫毛輕顫,明豔的臉有著蝕骨嬌媚。
聞著彼此急促的喘息,他托著她的腰臀,衝進索求的身體,耳邊是壓抑不住的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