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白染沒說什麽直接回了房間,所以一臉懵的兩人隻好問柯北了。
柯北隻是說:“白染跟她媽媽的關係不好?”
這下兩人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鹿邑點頭:“嗯。”
他又問:“很不好?”
“是吧。”
柯北擰眉,臉都糾了起來:“為什麽?”
“你問我我問誰?”鹿邑也想知道,隻是沒來由去調查別人的家事是一件極其不禮貌的事情況且白染也不說。
這時白染換了身衣服下來,口罩也摘了。
鹿邑的兩隻眼睛瞪大,這這這什麽情況!
“不是吃飯嗎?”白染說。
“你……”江以修及時扯住她的衣服。
“洗碗。”語畢將她往廚房拽。
江以修用洗好的碗裝上飯,遞到她的手裏:“這很明顯跟她媽媽有關,別問了。”
鹿邑一陣煩躁:“那個女人怎麽可以這麽多年都不變,下手真他媽狠。”
“你剛說什麽?”江以修問。
“下手狠。”
“不是,中間那句。”
“……我錯了。”
吃飯的時候,鹿邑總是會忍不住偷偷的去看白染的傷,白染的臉腫得太厲害了,還清楚的掛著手指印,每次張嘴吃飯的時候鹿邑總是沒來由的會感覺到一陣疼,而她像平常一樣,照常吃著。
口腔內壁的鮮血混雜著飯吞了下去。
白染說過,你裝不知道就好,所以鹿邑裝不知道。
飯後,柯北沒在這邊逗留拽著江以修回去,江以修當然知道這家夥醉翁之意不在酒,任由他拉著走出去。
鹿邑在冰箱裏找出冰塊裝進袋子裏包上毛巾撫上白染臉上,“敷一會,我去給你找藥。”
“我弟弟病了,我媽讓我捐腎。”冰塊的溫度緩解了臉上的疼痛,她的臉是冷的,說出來的話是有溫度的。
“捐腎?”鹿邑坐了下來:“那你怎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