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瑨珩:“有人利用他,他沒所謂。卻決不容許有人以假公濟私的名義去做傷害樂嶸戈的事情,那麽笨的姑娘,隻能他親自欺負!”】
盛天佑輕嗤,垂著的眼眸淡淡上掀。
今天,是他第一次這麽正兒八經,四目相對的看她。
放肆的眼神看上去不算友好,一反常態的模樣讓人摸不準態度。
她向來倔強,自己認準的事情十八匹馬也拉不回來。
樂嶸戈不喜歡有人說顧瑨珩不好,何況還是當她麵說。
性子上來的姑娘一向是誰的麵子都不賣,壓根不管不顧,絲毫不顧忌“上門是客”的道理。
毛千仁尷尬了一會,心裏已經把顧瑨珩這臭小子千千萬萬的罵了個遍。
這情敵,招惹的……
毛千仁剛準備開口,盛天佑輕咳,成功將一把年紀的人好不容易想好的措辭深深給逼了回去。
老教授不開心的瞥了某人一眼,就衝這一點,差評吧!
雖然他家那個臭小子也不懂事,不過。算了算了,勉強平手。
估摸著兩人要是知道教授此刻心理活動如此複雜,真能給這位大爺跪了,如此刀光劍影的時刻。
“這麽急著站出來,你和他是什麽關係啊?怎麽就敢為顧隊如此打包票?我還是第一發現樂老師說話,這樣武斷?”
她細細的柳葉眉,微彎。
小臉皺成一團,笑了笑。心道,‘這話,問的討巧?’
盛天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他無非是想要從樂嶸戈口中聽一個可以叫自己徹底死心的結局。
或許,聽了又怎樣,該為誰跳動的心就能隨著主觀意識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嗬!他還真是有病。’
拚死拚活的想要一個問題的答案,而這個得到的答案不管正確與否,都叫他兩難。
“是,我是不清楚顧隊是一個怎樣的人。就這段時間共事以來,他的帶隊方式,他曾經的榮耀、成績是舟安乃至全國體育界公認過的。所以,我為什麽不能為他打包票,這份信任,不光我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