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想偷親我

二十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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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把目光轉向窗戶上,卻發現幾扇窗戶也都關的嚴嚴實實的,拉也拉不開,很明顯被人從外麵鎖上了。

程夕染也心急如焚,但她知道著急是沒用的,況且裴嘉遠肯定也和她有同樣的想法,所以冷靜下來才是上上策。

窗戶的鎖是那種內外雙鎖的設計,裴嘉遠真的要無語到想罵這該死的設計了。他看了眼牆上的表,距離考試開始還有八分鍾。

二人先把窗戶裏麵的把手掰上去,而後程夕染眼尖的瞅見有扇窗戶是沒合嚴實的,她叫來裴嘉遠,一同把窗戶往旁邊挪,窗戶居然也挪動了幾分。這狹小的距離,足夠程夕染把胳膊伸出去掰外麵的把手了。

她的胳膊很細,奈何長度不夠,硬生生在離把手一步之遙時被窗框無情地隔斷,她又用力把窗戶往旁邊移了移,裴嘉遠也在旁邊幫忙,低聲問了句:“距離不夠嗎?”

程夕染這邊剛“嗯”了一聲,他就把她的胳膊輕輕順著身子拉了進來,換成自己去夠,少年白皙的胳膊伸出窗外,很快就掰動了把手,窗戶被完全推開,程夕染還想拉個桌子踩著跳出去,卻見裴嘉遠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抱起舉高,隨後她扶著窗框踩在窗台上,穩穩地跳了下去。

裴嘉遠緊隨其後。

他們趕到考場時,還差一分鍾。

裏麵的學生早就坐好了等著發卷了,程夕染急匆匆地說了聲“報告”,在監考老師不滿的目光走到唯一空著的座位時,意識到自己的東西還放在先前的考場呢。

她無奈隻能求助於身邊的同學,東拚西湊地湊出了一整套考試用具,獨獨就差橡皮。

想著盡量不塗錯就用不到的緣故,程夕染抄起試卷認真答起題來,可是往日裏再熟悉不過的語文閱讀理解做題流程,此刻在她腦海中卻變得混亂起來,她心煩意亂地翻到古詩句填空,卻發現自己連句子也記不清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