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想偷親我

三十四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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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承赴被打進醫院了。

雖然是小傷,但是這小子挨完揍還是報了警。他在警局裏一口咬定是裴嘉遠打得他,奈何裴嘉遠打他的地方沒有監控,警察調取了周圍街道的錄像,隻有裴嘉遠臉上沾血出來的畫麵。

他們接到報案去了裴家,隻有裴母在家。這個看起來年輕又美麗的女人嬌弱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她知道兒子在學校裏惹事也因為一些原因睜一隻閉一隻眼,奈何兒子這一次居然把人打進醫院了。

她白著一張臉拚命敲裴嘉遠的房門,瞪著眼質問道:“你把人打傷了?”

“他活該。”少年的目光冷淡又無情,看著母親慘白的臉色依舊沒有任何動容,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警察緊隨其後,問了兩句後便帶著裴嘉遠離開了裴家。

裴母看著他們開車揚長而去,顫抖著撥開電話簿,但想到裴父不知道會怎麽發火,最後還是猶豫著撥給了另一個人。

“餘遙,嘉遠他打人被叫去警局了……”

“你等我去接你,別著急啊真真。沒事的,小傷而已,你去和警方好好說一下就行。”

電話那端的餘遙還在畫室畫畫,聽到裴母顫抖的聲音後手中的畫筆都沒拿穩,掉到水桶裏。此刻他來不及管那些,拿起鑰匙就下樓準備去接她去警局。

程夕染回到教室後,見裴嘉遠還沒來。她擔心他是不是遲到被風紀給扣了,拿出記名的本子就小跑去樓梯口準備和值勤的學生交流一下,誰料樓梯口站了一群學生是沒錯,可是裏麵哪有裴嘉遠的影子?

“齊優,我看看你的記名冊。”

值勤的女孩子把本子遞過去,上麵依舊沒寫裴嘉遠的名字。他為什麽沒來學校呢?程夕染帶著疑問回到教室裏,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

“王建,你們知道裴嘉遠為什麽沒來嗎?”程夕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