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到喬納森被人打傷,周振顯然十分焦急和憤怒。他最見不得的就是女孩子哭了,瑞秋和母親一直是她的逆鱗,如今又多了個楊倩。
平時怎麽樣都可以,但若是有人動了她們三個,惹得她們三個不開心,那周振絕對會讓那個人後悔。40多分鍾的路程,周振憑著係統給於的開車技術,硬生生二十多分鍾到達。
一路上闖紅燈,不知道闖了幾次,但每當腦海中浮現出喬納森教訓自己時候的影子,周振突然感覺到一切都值了。最後一個漂移,車子穩穩地停到了醫院停車場。
估計這張車牌子應該是報廢了,可能扣分扣的已經不剩下多少。沒敢來得及多想,一路打聽終於來到了四樓的獨立病房。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哈德爾,貝克,格雷迪,蘭斯幾人統統都在場。教練喬納森則是睡在病**,右腿被打滿了石膏栓在病**。旁邊還有幾位婦人正在吵個不停。
瑞秋正躲在角落,偷偷抹著眼淚。婦人十分囂張跋扈,眼看就要一蹦三尺高。隊長貝克雙手叉腰,兩米高的個子站在婦人麵前,好像正在和婦人理論。
婦人口中滿是髒話,周振偶爾聽到了一兩句:“我管你們誰它媽先來,今天這個病房我站定了。老娘我有的是錢,再和你們說一遍,你們挪是不挪。”
貝克望著躺在**,眯著眼睛的喬納森。眼裏盡是心疼和不忍,蘭斯的性子早就忍不住了。兩雙碩大的拳頭握的咯咯直響,若不是一旁的格雷迪攔著。恐怕對著婦人就是一通亂揍。
周振觀察了一番,沒敢耽擱,就快步走了進來。瑞秋第一個看見周振,二話沒說,就是一個熊抱。眼淚流個不停,一會兒就侵透了周振的衫子。
雙手不斷捶打著周振的胸口,說道:“我還以為你不管我們了,三天都沒有和我打電話了。”
周振做賊心虛,連忙跳轉話題,詢問道旁邊這個暴跳如雷婦人的緣故。
口氣也帶著些許斥責,“喬納森教練都傷成這樣,你們怎麽還不讓他安心休息。”把原本就哭的厲害的瑞秋,弄得更加哭個不停。
一旁的哈德爾反應過來,連忙給周振解釋道。“今天早上我們幾個聽到教練被人打傷,立馬就陪著瑞秋小姐把教練送了過來。交了幾千美金才好不容易給教練安排了一個獨立病房,卻沒想到這個婦人就開始來滋事。說是看不慣我們,窮鬼怎麽可能和他們一樣住同一個等級的病房。”
“給我們扔下幾千塊錢,想硬生生的把教練推出去。”
經過哈德爾的一番解釋,周振才算是明白了一切。完完全全的狗眼看人低,哈德爾他們都是學生,湊來幾千塊錢已經是不易,並且第一次遇到這種麻煩,四五張嘴竟然還說不過婦人一個。
周振感覺到十分頭大,但為了讓喬納森好好休息。還是決定先趕走這個嘰嘰喳喳的蒼蠅再說,安撫好了瑞秋。讓她先在一旁照料喬納森教練。
周振攔下了與婦人對斥著的貝克,開始打算自己和婦人講理。周振可算是整個球隊的主心骨,看到周振迎上前去,既然都默默的退到一旁。
周振看著暴跳如雷的婦人,詢問道:“你憑什麽要待在我們的病房?經過我們的允許了嗎?”
婦人先是一陣詞窮,然後又緊接著用蠻橫無理攪亂了周振,對著周振吼道:“你管我憑什麽?老娘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他媽算是哪根蔥,都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饒是周振著老實性子,也鬥不過婦人的嘴。用髒話滿天,蠻橫無理來形容再合適不過,就仿如一個中世紀的婦女無意中跑進了文明時代。
活脫脫的一個原始人,周振感覺無法和他交流。無奈之下,隻得任由她胡來。你再吵吵嚷嚷,我就全當沒聽見便是,幾人完完全全把婦人當成了空氣。
周振則是拉起了瑞秋的手,兩人坐在病床邊。周振帶著些許煩悶的詢問教練喬納森的傷勢,“教練怎麽回事兒,怎麽無緣無故會被人打傷了?”
瑞秋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雖然臉上全是滿不在乎。對受傷的喬納森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父女兩人的隔閡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化解了的。
無奈之下,隊長貝克才站出來告訴周振,說道:“周,教練是在學校門口被人打傷的,醫生說是輕微腦震**。當我趕到時,隻看見一夥小混混,拿著球棒耀武揚威地離開了。”
喬納森對周振十分不錯,聽到貝殼這番話,周振更加憤怒。那種心裏像火燒一樣的感覺,著實不好受。
一邊強忍著婦女在一旁罵罵咧咧,一邊思考著打傷喬納森的元凶。很快,周振便被憤怒充滿了心神。婦女也越來越過分,不僅罵起了周振他們幾個,就連躺在**昏迷不醒的喬納森也不放過。
直接勾起了周振的一腔怒火,19歲的少年雖然已經過了逆叛期,但還正是熱血上頭的勁兒。無奈之下,撥通了隆山的電話。
此時此刻的隆山,正沉浸在升職的喜悅之中。可憐的警察局局長,已經被青老爺子的一個電話降為了副局長。隆山成功的從一個中隊長升職為華盛城警察局局長。
雖然忙的焦頭爛額,但臉上洋溢出的喜悅早就出賣了他的內心。以前胖局長的親信之類,也已經被隆山該清理的清理,該降職的降職。
不可否認,警察局局長已經換成了周振的心腹。原本隆山和周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要不是那次無意間通過掃黃,與周振有了交集,恐怕隆山這輩子也不會遇上這個貴人。
自然隆山對周振感激萬分,並且這個胖子還具有滿滿的正義感。積極上進不說,還十分樂善好施,符合周振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