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看我崇祯如何力挽狂澜

第39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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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在太和殿召开,这次大会与往常完全不一样。

崇祯高高在上坐在御座上。御座下边空出了中间的位置,两边各摆了一张桌子,一正相和五副相共6人,一边3人。下面参会的官员和亲王每人各一把椅子。

参会的官员和亲王进京后都在打探各种消息,只知道皇上成立了中央政府决策委员会,任命了一正相,五副相。而且这个会议既然把全国的亲王都召进了京,这还是头一遭。当然也听到了那个谣言:“亲王兴,大明亡”;“亲王一倒,大明吃饱”。

中央政府决策委员会是新的,一正相、五副相也是新的,今天会场也是新的,恐怕这个大会的内容也会与往常大不同。

崇祯见与会人员都已到齐,开始了开场白:“今天的开会方式是不是与以前不同?”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点头称是。

崇祯用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道:“朕希望新的开会方式是大明一个新的开始,经过今天的大会后,大明将开创一个全新的时代,大明能够蒸蒸日上,老百姓能吃饱穿暖,对生活有希望;为官者能够为国为民做实事,清清白白做人,清清廉廉做官;建立一支强大的军队,担负起保家卫国的重任。总之,就是希望民富国强,官员清廉,军队有战斗力。关于大会的内容,请孙正相发言。”

孙承宗把这几天中央政府决策委员会开会通过的诸多决议宣读了一遍。宣读完后,孙承宗说道:“刚才是中央政府决策委员会通过的决议,经过诸位讨论,修改完善后,会昭告天下,颁布实施。将会成为未来一年甚至数十年的大政方针。”

一开始,众人说表忠心、赞同的话,反正就是坚决拥护皇帝和中央政府决策委员会的决议,坚决贯彻执行。

慢慢的有人开始提出反对意见,比如开放海禁,开放海上贸易之类的,都被正相和副相们一一化解。

最后意见开始变得尖锐起来,集中在对500万公顷的非税田收税的问题上,因为参会的人都可算是既得利益者,亲王有王田,免税;名下还挂靠了不少的田地,可能拿免税的分成;官员有免徭役的田,现在发展到免赋税,名下也挂靠了不少的田,也拿免税的分成。

果然是见了利益分外眼红。崇祯见争吵也不是办法,令王承恩维持秩序。

会场静下来后,崇祯说道:“你们这么争吵,朕也听不清你们说什么?”

崇祯看了看下面的会场,说道:“杨嗣昌,你来说说对国家财政的看法。”

杨嗣昌时年38岁,已在官场历炼多年,站起来后,往皇帝方向行了个鞠躬礼,说道:“现在国库空虚,财政困难。军饷不足,陷入了恶性循环。军饷不能按时足额发放,军队虚报人数、吃空饷越严重。可以说现在军队没有不吃空饷的。军官无心训练,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捞钱。军饷只有足额按时发放,军人才能安心训练,战斗力才能提上来。”

崇祯听了后,说道:“你说的这些情况,朕都清楚。朕想听听你解决财政不足的办法。”

杨嗣昌说道:“万历朝在首辅张居正的改革之下,国库充盈,粮食堆得都吃不完。可以借鉴张首辅的做法,重新清查、丈量土地,增加税田。”

崇祯说道:“说得很好,请坐下。“又看了看,说道:“傅宗龙,你也来谈谈看法。”

崇祯看就是瞎看,杨嗣昌、傅宗龙他根本不认识,也不知道长什么样。之所以看,只是为了让杨嗣昌、傅宗龙和其他官员认为崇祯是认识这两个人的,或者至少知道这两个人长什么样。

傅宗龙站起来,行了礼,说道:”当前百姓生活困难,难以温饱,国库也空虚,可谓是民穷、国穷,但是少部人富。土地、财富都集中到少数人手中,不解决这个问题,财政问题不好解决啊。兵马未动,粮䓍先行,打仗打得就是后勤补给,没有军饷,军队的战斗力肯定要大打折扣。”

崇祯说道:“看来,众爱卿的看法都差不多,现在民穷国穷,但是少部分人却富得流油。这些少部分人是谁,你们想说又不敢说,朕来帮你说。这些少部分人,其中就包含朕的宗亲。”

崇祯看了看蜀王和楚王,说道:“众亲王中,就你蜀王和楚王王田最多。朕听说成都府七成的地都是你蜀王的。还有你楚王,听说你家粮仓堆积如山,财宝堆了几屋子,几百车也拉不完。现在国库空虚,皇后为了开源节流,带领宫女织衣纺布,补贴用度。皇后也只吃素食,只穿素衣。”

崇祯盯了盯蜀王,又盯了盯楚王,说道:“你俩作为朕的宗亲,是不是该带头作个表率,带头交税粮?”

蜀王说道:“王田免税是太祖对子孙后代的福荫,没有太祖,就没有我们这些子孙的荣华富贵。臣虽然田地不少,但家大每天要吃饭的嘴巴也多。国家财政困难,臣可把太祖赏赐的承运殿捐出来。”

蜀王说完,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开始痛哭流涕,边哭边说:“太祖啊,你的子孙过点好日子,有些人不干了,说什么‘亲王兴,大明亡’;‘亲王一倒,大明吃饱’。这大明是谁打下来的,还不是太祖您,子孙后代过好日子,太祖您在天之灵才会欢喜啊。”

崇祯看了这情景,顿时心生厌恶,大喝一声:“你这大胖子,大明朝没有人比你更胖,吃得比朕都要多都要好。你这么重,也不怕把朕的殿砸出一个大坑来。再撒泼打野,定棍棒伺候。”

蜀王听崇祯这么一说,顿时收住了声音。

崇祯对楚王道:“楚王,你可不要学蜀王。你表个态。”

楚王说:“臣家中有个镶金的椅子可以献给国家。”

崇祯说道:“什么镶金的椅子?”

旁边王承恩凑上前去提醒崇祯,说镶金的椅子是太祖朱元璋赏赐第一代楚王的交椅。

崇祯听了王承恩的话,明白了,楚王是想用太祖来压自己。

崇祯看了看福王,说道:“皇叔,现在国库空虚,财政入不敷出。您要不作个表率,带头支持一下国家,交点税粮。”

福王说道:“臣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手头也不宽裕。皇上还是另想办法吧。”

崇祯听后,怒骂道:“大明朝就你和蜀王两个大胖子,你每天少吃一点,至少能养活好几家人。”

崇祯继续骂道:“你们这两个胖子看起来就像好吃好睡的肥猪。”

众人听到崇祯这么说,顿时哄堂大笑。福王和蜀王也马上涨红了脸。特别是福王,哪受过这般气,从小是万历的宠儿,如果不是大臣百般阻挠,现在坐在御座的就是我福王。

众官员,特别是地方官,平常都受够了这帮亲王的鸟气,不但不交税粮,每年还要给大量的䘵米。见崇祯这么奚落亲王,也跟着数落各亲王的不是。俨然大会变成了亲王批斗大会。

崇祯见差不多了,对王承恩说道:“请出太祖的锦囊妙计。”

王承恩拿出了崇祯的锦囊,崇祯对王承恩说道:“念。”

王承恩念道:“朕年青之时饱受饥寒之苦,取得江山之后,望子孙后代不再受朕之苦,令朱家宗室皆由国家供养,分封王田,并每年按人头发放禄米。

某一天,朕意识对子孙的慈爱之心可能事得其反,既可使子孙后代养尊处,成为一介废人,也将为后世皇帝埋下后患。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子孙后代一旦数量庞大,供养宗室将成为国家不可承受之重。

朕特留下锦囊,五代之后之宗室,国家不再提供禄米,田地不再免税赋,令其自力更生。朱元璋洪武二十八年十月七日。”

王承恩念完后,大殿一片寂静。

陡然一声大喝:“你这个是伪造。”

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循着声音看去,原来是福王。福王刚才被崇祯嘲笑,又被群臣围攻,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平生只有我福王欺负别人的份,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现在竟然动到你皇叔的头上来了。刚才听了王承恩念得太祖的“锦囊妙计“,更是气上加气,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

王承恩在旁喝斥道:“福王,你虽然贵为皇叔;也轮不到你在大堂上对皇上大不敬。”

福王怒喝道:“大堂之上也轮不到你这死太监撒野。”

崇祯示意王承恩不要再出声,怒声问道:“福王,你凭什么说朕手上太祖的锦囊妙计是伪造?”

福王意识到先前唐突了,放缓了语气说道:”本王在宫中多年,宫里的每个角落比皇上恐怕都熟悉,从没听说宫中还有太祖的锦囊妙计。”

崇祯说道:“朕得到锦囊妙计,是因为太祖托梦。太祖托梦于朕,只说明一件事,朕才是太祖最疼爱的子孙。”

崇祯对王承恩说道:“给福王观看,让他感受一下太祖的气息。”

福王看了已经裱好的锦囊妙计,激动地有点发抖,就这么一看,看不出什么破绽。但心中认定了是造假。

崇祯继续奚落福王:“你福王虽然比朕在宫中待得时间长,但你是太祖的不孝子孙,太祖懒得理你,所以你得不到太祖的锦囊妙计。还有看一看你现在胖的样子,你看得见脚尖吗?

众人听崇祯这么说,也纷纷看向福王的脚尖。接着又是一片哄堂大笑。

福王脸涨得更通红了,心中满是怒火,被崇祯和众官员这般污辱,又心中认定所谓的太祖的锦囊妙计是造假,怒火中烧,一把把太祖的锦囊妙计撕成了两半。

崇祯暗暗说了一声,撕得好,不怕你福王撕,就怕你福王不撕。

崇祯大喝一声:“福王,你大逆不道。太祖的锦囊妙计都敢撕。来人了,给朕推出去,斩了。“

孙承宗一听,马上站起来,面对崇祯说道:“皇上请息怒。福王不能杀啊,福王虽在大堂对皇上有不敬,但他怎么也是皇上的亲叔叔啊。“

众官员见孙承宗这么说,也纷纷为福王求情。

崇祯顺势就坡下驴说道:“念在诸位大臣求情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先打入天牢。“

然后禁卫军冲了进来,把福王押了出去。

王承恩上前,把被福王撕成两半的太祖的锦囊妙计捡了起来。

崇祯说道:“根据太祖留下来的锦囊妙计,宗室五代之后,国家就不用再提供禄米,田地不再免税赋,这些宗室可偷逃了国家多少年的税啊。“

崇祯问孙承宗:“孙正相,我大明朝对偷逃税粮怎么处置?”

孙承宗答道:“补缴欠税,名下田产全部充公。还要处杖刑和鞭刑。”

崇祯听到后,说道:“把所有的亲王全部拿下,关进天牢,等侯处理。“

然后众多禁卫军鱼贯而入,把在场的亲王一个个拿下,押了出去。大殿一下子空出了一大块。

众官员见皇上对自己的宗亲都这么狠,既使是自己的皇叔,如果不是众大臣求情,估计都给砍了。看来今天皇帝不讲亲情,只讲钱。谁挡了皇帝的财路,看来是要掉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