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看我崇祯如何力挽狂澜

第40章 八百万公顷税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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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说了个让与会人会既兴奋又心惊胆跳的决定:“从太祖及历朝先皇封第一代亲王开始算,五代后亲王的王田,田地不再免税赋,国家不再提供禄米。五代之后未交的税粮,追缴五代之后的田税。”

崇祯问户部尚书毕自严:“户部尚书,你来说说我大明朝现有多少位亲王?“

毕自严答道:“回圣上,我大明朝现有亲王29位。没有超过五代的亲王有7位,其中第一代亲王有福王朱常洵,瑞王朱常浩,惠王朱常润,桂王朱常瀛。第二代亲王有潞王朱常淓。第五代有德王和荣王。其他22位亲王都超过5代:其中经济实力最强的蜀王和楚王,蜀王是第十三代,楚王则是第九代。”

崇祯听了毕自严的报告,心想:“刚才把所有亲王都关进天牢看来还关错了几个。”

崇祯对毕自严赞不绝口道:“毕尚书,对情况的掌握简直是耳熟能详,信手拈来。真是为官楷模。”

崇祯说道:“既然太祖留下的祖训是从五代之后开始算,那就这样吧。瑞王、惠王、桂王、潞王、德王和荣王,看来抓错了,立刻放出来。这六个亲王按五代内直系宗亲人数给予每人五十亩的免税田,禄米一律取消,亲王们作为朕的宗亲,更要自力更生,鼎力支持国家财政。”

崇祯继续说道:“福王虽然是第一代亲王,但是在朝廷之上公然撕毁太祖留下的锦囊妙计,予以废黜,撤消藩国,全家贬为庶民。”

毕自严提醒崇祯道:“臣有一事禀告,如果五代之后亲王的田地不再免税,要补缴田税的话,有些亲王估计要被抄家,全部田产充公,即使这样,也不一定能补缴田税啊。”

崇祯说道:“张居正推行改革前,税田只有400万公顷上下,通过清查、重新丈量田地,将税田恢复到700万公顷,但比太祖时的800万公顷少了100万公顷。200年来,持续开垦荒地。朕要税田恢复到太祖时的800万公顷,这是今年工作的重中之重。”

崇祯扫视了下方,说道:“刚才毕尚书提醒我,如果真按亲王五代之后要补缴田税,有的亲王要被抄家,田产要全部充分。朕今天明确告诉众爱卿,当抄家的抄家,当充公的充公。充公的田地分给无地百姓耕种。”

崇祯歇息了一下,继续说道:“朕通知你们进京开会时,给每位都发了本《三国演义》。不知众爱卿读了后有没有什么感想?“

周延儒对自己没有成为中央政府执政班子的一员早就不满,对《三国演义》这种街头文学本就瞧不上,又见崇祯下一个就要拿官员的免税田开刀,第一个站出来发言:“《三国演义》是贩夫走卒看的街头小说,臣以为登不了大雅之堂。而且里面尽是些阴谋诡计,只会教人心术不正。“

周延儒说完后,不少官员附和。

崇祯问韦东临:“韦主任,你有没有什么不同看法?“

韦东临答道:“《三国演义》成为畅销的通俗小说,我们应该看到其背后畅销的原因。臣认为,《三国演义》里面除了阴谋诡计,也是因为东汉末年的情形与我大明朝很像。“

周延儒怒喝道:“韦主任这分明是诋毁皇上。我大明朝在圣上英明的领导下,国泰民安,怎么能与东汉末年的衰败之像相提并论。“

崇祯说道:“周尚书,没有必要粉饰太平。何况我大明朝现在太平都说不上,确实已显露衰败之像。陕西大旱,民不聊生,已经有流民成为流贼。如果连问题都不敢面对,又如何采取措施,解决问题呢?韦主任,你继续。“

崇祯这么一说,相当于定了基调。其他人再不好说个不是。本来准备攻击《三国演义》的话语都生生地吞回肚里。

韦东临说道:“王朝末年,都有个共同特征:就是土地经过多年兼并,贫富差距非常巨大;老百姓吃不饱饭,中央政府收不上税,国库空虚,饥民造反。中央政府发不出军饷,军队没有战斗力。中央政府加税,结果生活无以为继的民众越来越多,为起义军提供源源不断的兵源。“

崇祯赞同道:”韦主任说得极是,如果不从500万公顷不缴税的田地着手,只盯着已纳税的300万公顷田地,就如抱薪救火一起,只会为流贼提供兵源,越剿越多。”

崇祯说道:“800万公顷税田是死任务,是必须完全的任务,作为官员的关键考核目标。霹雳手段,菩萨心肠。一旦战火四起,将血流成河,十室九空。该抄家的抄家,该充公的充公,对少数人暂时的仁慈,是对普天下苍生的残忍。“

崇祯见坐在后排的有个人欲言又止,就用手一点:“后排的那人,你可是有话要说。“

后面之人见崇祯点名,站起来说道:“小人孙传庭,很荣幸得圣上饮点来参加今天的大会。“

崇祯有点兴奋地说道:“你就是孙传庭啊。朕可知道你。你继续说。“

孙传庭听皇上说知道自己,很是意外,不由有点得意,继续说道:“卫所的屯田现在有些被军官卖掉、有些被当地的豪强占掉。臣建议有必要清查屯田,分给屯兵耕种,招募新兵,分到田地的屯兵自会踊跃报名。“

崇祯听了后,连连点头,说道:“孙传庭的建议很好:清查屯田,招募新兵。清查民田,将充公的田地分给无地老百姓,也要从分到田的老百姓中招募新兵。重新分到田的新兵,他们有了田地,更能知道为何而战。”

崇祯说道:“各位爱卿,回到地方,清查田地后,要把无主和充公的田地分给民众,同时也要在分到土地的民众中招募新兵。补充当地的军队外,要选拔精锐的新兵到京城,朕要成立新军。“

地方官员齐声说道:“是“。

然后大殿又是一阵沉默。孙承宗见众人都不愿提读书人、官员的田地免税的问题,心想,众人不说,我这个正相,官员之首只有带头作个表率了。

孙承宗说道:“太祖鼓励读书人,也体贴官员之苦,根据读书人的层级和官员的级别,免除了数量不等的徭役。这个在座的都比较清楚。太祖的政策本来只是免除徭役,到了本朝,已发展到免除税银。触动别人的利益容易,当触动自己的利益时就难了。我作为百官之首,表个态,我自愿补交三年的税银;以后不再享受免除徭役的政策,以银两代替徭役。“

孙正相竟然表态,在座的五个副相也先后表态赞同孙正相的做法。

周星汉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自己没田,说道:“臣非常赞同孙正相的做法,我等作为大明的精英,本就享受了诸多好处。能力越大,自然应当担负更多的责任。臣愿意跟随孙正相,自愿补交三年的税银,不享受免除徭役的政策,愿用银两任代替徭役。“

有了孙正相和五个副相的表态,底下的官员不愿意的也只能表示赞同。

崇祯说道:“读书人、官员只要自愿补交一年的税银,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以后按时交税就行。对于不愿补交税银的,倒查十年,该充公的充公,该抄家的抄家。“

崇祯继续说道:“今年是崇祯元年,希望今年也是大明一个新的开始。这次大会后,众爱卿就根据中央政府决策委员会颁布的文件,执行。抓紧清查田地,抓紧补交税银,抓紧播种新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