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半的時候,醫館的人準時來上班,沒有像平時一樣看到顧墨洵蹲在門口吃早飯,這是沈魚住校後的習慣,也許是覺得一個人在樓上吃太寂寞,他總是拿著從外麵買來的煎餅蹲著在大門口吃。
“怎麽回事哦,不會還在睡覺吧?”芳芳邊換鞋邊往樓上去。
樓上寂靜無聲,芳芳拿出鑰匙開了門,躡手躡腳地進屋去。
門窗緊閉,看來真是在睡覺。顧顧今天是怎麽回事?他從來不賴床的。
芳芳有點兒擔心,腳步便快了許多,直接往顧墨洵的臥室走。
芳芳敲了幾下臥室門,沒人應,她打開往裏麵看,床鋪好像有人睡過,但**沒人。
怎麽回事?
她有些茫然地往四周看看,難道是外出了?
正這樣想著,便看到隔壁以前沈魚住的房間門開了一條縫,不會是想小魚了,在裏麵睹物思人吧?
芳芳惡作劇地輕聲走到沈魚的房門前,從縫裏往裏麵看。
看到裏麵的情景時,頓時一愣。
有兩個人相擁著躺在**,不是顧墨洵和沈魚是誰?顧墨洵側躺著,沈魚則整個人縮在他懷中。
這兩個人?難道顧顧終於如願以償了?
“顧顧呢,你在看什麽?”後麵靚靚跟上來,用不低的聲音問道。
這個大嗓門,芳芳做噤聲的動作也來不及。**的顧墨洵動了動,睜開眼,看向門口。
芳芳隻好衝顧墨洵尷尬地笑笑,然後迅速關上門。
顧墨洵隔了好一會兒才下樓來,人有些疲憊,也不看診,一下來就吩咐藥房抓藥。陳曉肖正好在藥房那裏,看到配出來的藥堆在那裏,分辨了下裏麵的幾味藥,皺眉說了一句:“這麽怪的方子?”
顧墨洵不理他,抓好扔給藥房讓裏麵的工人煎藥,上樓去。陳曉肖站在那裏想著那個方子,百思不得其解,師父果然是師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