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唐伯虎先在院子裏打了半個時辰的拳法,一直到全身冒汗後,才叫興安提水洗漱。
昨天晚上用了一套掌法,輕輕鬆鬆將幾個小刺客打入水裏,今天早上練習了拳法,等會他要去定製一把劍,昨日那武者揮舞刀法的姿態甚是行雲流水,不知他的劍法與那武者的刀法相比,誰能勝出呢!
徐素擺好飯菜,又拿來酒壺、酒盅,她知道這幾天丈夫早間愛喝一杯。
唐伯虎洗漱完畢,就見素素已經靜待他落座。
“素素,這些瑣事讓丫鬟做去,何必讓素素的纖纖玉手勞累。”
徐素親自斟滿一杯酒,含笑道:“夫君智解府衙圍困,堪如知府老爺在場,自然是要敬一杯。”
“啊,這事就傳到吳趨坊了?”
“夫君的英勇舉動,蘇州城裏都傳遍了,誰人不知,素素榮與俱焉,為夫君感到自豪。”
“素素取笑了。”唐伯虎端起酒盅,一飲而盡。
唐伯虎酒足飯飽後,正在閉目養神時,興安走進書房。
“相公,府衙的通告剛貼了,是關於那個程貪官的發落。”
唐伯虎瞬間睜開眼睛,“既然朝廷已經處置了程通判,那麽馬大的冤屈自然洗刷了。”
剛剛走出唐府,就碰見張夢晉提著一壺酒壺往這來。
“夢晉,提著美酒往何處去?”
張夢晉晃了晃酒壺,得意道:“唐兄,自然是與你共飲美酒,分享一件趣事。”
唐伯虎思忖片刻,道:“難不成是,你下定決心,要去南昌了?”
“唐兄,怎又提起此事。彼趣事與我不甚關係,倒是與唐兄有些瓜葛。”
唐伯虎收起來調侃的心思,問道:“與我相關?難不成是何氏。”
“哈哈哈,唐兄,正是何氏!她前些日子剛訂親,結果程家就被抄了。現在躲在府裏不敢出門,整個東門都知道,何氏是個克夫命。”張夢晉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