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是兄弟有錯在先,大江怎麽惡我都是應該的。
隻怪當初年輕不懂事,鑄下大錯。
要是能重來,我願做好人。
用顆火熱又真摯的心,慢慢感化大妞,絕不讓悲劇重演!”
“呸。”牛見喜啐了口唾沫,“誰和你是兄弟?”
沈二江愣了,二黑也愣了。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也來攀附我?”
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牛見喜這話直接打在了二黑七寸上。
他幾時被人這麽當麵羞辱過?
就算再能忍,此時也忍不住。
“張某主動上門認錯請罪,不至於落得如此待遇吧?”
牛見喜哼了聲,“你逼的人家破人亡,轉回頭說幾句好話,低個頭就過去了?
真這麽著,那些殺人犯是不是都該無罪釋放?”
“你待如何?”
怒了,他怒了。
牛見喜心中欣喜,“人家說了,真有心贖罪,趕緊死去!”
這話,直接成了壓垮二黑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好,張某倒要瞧瞧,你們誰能要我死,來人!”
“在。”
“給我把院子圍了,不給老子磕頭認罪,誰也別想踏出院門半步,直到活活餓死為止。”
“是。”
說罷,二黑瞧也不瞧越哼唧越起勁的賴子,扭頭就走。
“老爺,帶上我,帶上我啊……”賴子還在掙紮。
管家沈樵上了院牆瞧了一眼,忙縮回頭來。
“老爺,官兵,外麵圍咱們的居然都是官兵!”
這事,注定小不了。
牛見喜滿不在乎道,“官兵,嘿,無官無職都能調動官兵公報私仇,這才是好戲開羅的預兆嗎。”
見他這樣,楚墨恨不得踹上幾腳。
真要魚死網破,指不定誰吃虧呢。
便道:“你呀,當心四舅把你吊起來皮鞭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