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的味道

十三 人生一世,物以類聚人以群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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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慎言說:“如果她成了家,我再去看她純屬多餘,還有可能給她帶來不便。如果她還沒有成家,我確實不好意思去麵對她。從我分配到塞北市工作以後,她給我去過幾次信,我都沒有給她回信。我就是想要她恨我,把我看成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一想起她,我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負罪感。她人很聰明,就是在個人問題上的認識過於偏執”。

“她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女孩子!”盧教授說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晚上,譚慎言想到盧教授已經是年逾古稀之人,現在對他老人家看一次就少一次,他沒有去賓館,而是住在盧教授家。

因為與他一同出差的兩位員工已經回到了廠子裏,這次他沒有時間去看望羅師傅,第二天坐上西去的列車回到了單位。

恒興機電製造廠的經濟效益繼續滑坡,但大吃大喝之風並沒有得到遏製,上級規定用公款招待用餐隻能是“四菜一湯”。

這苟宦臣你別看在生產管理上是個外行,但動起歪腦筋確實有一套。

有一天,省工業廳幾位領導來廠子檢查工作,苟宦臣把這當成了一種難得的向上級獻殷勤的好機會,他安排管理食堂的後勤科長要做十六個菜。

這位後勤科長為難地說:“現在上級對公款吃喝的事抓得很嚴,超過了招待標準不好辦。”

苟宦臣是個雙重性格的人,對上始終是俯首帖耳,點頭哈腰。對下級完全又是另一副麵孔。這時他擺起了副廠長的架子,雙手反背,頭顱高昂,聲音提高了八度訓斥那位後勤科長“看來你在這個崗位不太合適,你應變能力太差了。你用四個大鋼精盆,每個盆裏盛著四個菜,那不就是四個菜了嗎?那一個湯的檔次也要高些,不要讓上級認為我們招待不熱情。”

後勤科長又問他:“苟廠長,喝什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