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想要殺秦朗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但還從未有人能碰到他一個衣角。
麵前這兩個宗師,倒是很有膽子。
秦朗看著飛廉手中的鞭子揮舞成網,當頭罩下來,不慌不忙的往旁邊一讓。
咚。
飛廉眼中震驚,他的鞭法雖然沒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但也不是隨意能躲開的。
連他都沒發現自己殺招裏的漏洞,麵前這個男人是怎麽做到立即反應過來的?
一瞬間,他甚至對自己的武學產生了懷疑。
但事態的緊迫催促著他繼續出鞭,雖然秦朗讓開了,但也讓飛廉明白了一件事。
這個人當真沒有任何真氣,隻能靠著那鬼魅的身形來躲閃。
隻能防,不能攻。
他落敗是遲早的事情,現在他慶幸起自己準備了許多用來暗殺的毒藥。
每一種都見血封喉。
飛廉又一鞭揮出,旁邊飛樓已經了然的打開了包裹,從裏麵拿出一個發射器來。
雖然造型像玩具,但發射器裏麵的藥劑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足一毫升的藥注射到動物體內,能讓一頭成年大象立即失去意識。
更不要說是人了。
飛樓瞄準秦朗,狠狠一按。
秦朗察覺到風聲,仰頭躲過,但正上方,飛廉的鞭網罩下,不足幾毫米,他甚至能聞到上麵淬的是什麽毒。
“鴆雨。”
平淡的語氣,無起伏的語調。
飛廉心中的欣喜還未升起,就被另一股奇怪的感覺吞沒。
按道理來說,秦朗因為躲避之前的發射器,這時候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機會可以躲避自己的鞭網,但對方突然冒出來的話語卻讓他莫名恐懼。
他是怎麽認出來自己鞭子上的毒的?
這明明!
是巡邏隊內不傳外的秘方!
甚至連他也剛知道這個毒藥的名字。
作為隊伍內資格最老的人,自然明白這個毒藥代表著什麽,這是身份的象征,也是進入烏海城中心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