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老周是不相信我可以幫他介紹到白冰,也不是他對白冰沒有好感。隻是怕我玩他。其實我平時很少跟老周開玩笑,也沒耍過他,我至所以幫他,也隻是為了減輕一點自己的內疚之情。
但現在老周不信,我也隻好擺一擺譜了。我說:
“看來你還是不喜歡她。”
“不是不喜歡,喜歡還是喜歡,隻是你行嗎?”
“我什麽時候不行過?”
“那你說你怎麽幫我?”
“你隻需要寫一封信,我幫你交給她。”
“寫信?又是寫信?”老周說,“上周給蘇可可寫了信,就沒有追上,這次又寫信?”
“你想啊,就像你寫文章投稿一樣,你能保證你投的每一篇稿都能被刊物選中嗎?總得廣種薄收吧,多投幾篇出去,總會有發表的嘛。”
老周低頭沉思,顯然,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老實說,我勸人還是有一套的,老周因為喝了兩瓶啤酒,這會兒也是頭暈暈乎乎的,臉紅樸樸的,顯然有些醉了。過了半天,老周終於抬起頭來,笑著說:
“可以,不就寫一封信嗎?你幫我遞?”
“我遞。”
“如果成了,哥們一樣請客,請你吃飯。”
“不必了。”我笑。
“要,一定要。”
“到時候再說吧。”
星期六一大早,由於早上還有課。八點半的課,所以,七點半就起來了。洗了臉出門,打算先去飯堂裏吃飯。這時手機響了,我打開一看,手機是王喆打過來的。
“這麽早就打電話過來了。”我說。
“是啊,我現在在家裏。”
所謂的家,指的也是我從前租的那個房子。王喆說家,指的也是我們共同的家,不過,我對這個小屋沒有什麽家的概念。我說:
“哦,好。”
“袁江濤,你可要記住哦,你說周末陪我的。”
“我上午還有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