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為,門閥為什麽要壟斷知識?”
“為什麽要請那些大儒給士族中人教課?”
“不都是因為,儒家,就是一門話語權的大殺器。”
秦昊看著朱棣,眼神之中,暗流湧動。
“壟斷了知識,就讓那些小老百姓一輩子擠不進去上流社會,也就是說,說話的朝臣,永遠都是士族的那一批人。”
“他們擰成一根繩子,控製皇帝,控製天下!”
說到最後。
朱標駭然。
因為秦昊說得沒錯。
朱棣著急了,這可是屬於大事。
他在急的直跳腳的時候,朱標在旁邊詢問秦昊。
“先生,怎麽樣才能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這若是按照先生所說,這可是大事情,這可會動搖國之根本。”
“先生既然提出問題,一定有解決問題的方法。”
朱標說話時候又對秦昊行了一個禮,顯然一副求教的樣子。
“你怎麽對此事這麽關心?”秦昊有點疑惑了。
他要是知道朱標和朱棣的身份,他就沒有這個疑惑了。
朱標急中生智,硬生生的憋出了一個理由。
“這就像是作一首詩,已經出了兩句了,就差下半句,誰能不著急呢。”
“這就像是做學問,明明已經研究到了一半,這要是要人放棄去肯定是心有不甘。”
“先生就在這裏呢,就能給我答疑解惑,我又怎能不著急呢。”
“原來如此。”秦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他也知道這就像是足球比賽就差這臨門一腳了,隻要是選好的角度,能踢進去就萬事大吉。
現在偏偏不知道如何踢這一腳,這個人當然會抓狂。
他認為朱標的這個理由合情合理。
“你猜猜我會給出怎樣的答案?”秦昊用手一指朱棣。
朱棣抓耳撓腮,他的性格直爽,考慮問題的時候雖然會動腦,但那是需要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