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病中這些日子,都未曾提及你分毫,定是要與你老死不相見,你以為你去了,他會開心?”
“陛下,他當真恨毒了我,嗬嗬。”武忻雪無奈的聳肩苦笑。
說了這麽多話,武忻雪的嗓子已經啞的說不出話來,痛苦的她大口大口的喝著水。
隻要開口說話,她的嗓子就像是被火燒一般疼痛難忍。
看著她麵容扭曲在一起,雙手掐著脖子忍痛的樣子,箬儀隻道:“你做惡多端,這便是懲罰。”
箬儀恨極了她,又念在她幾個孩子的份上不忍殺她,那就不該讓她落得一點好,更不會讓她有一絲心安理得。
一旁的萬紫,看著武忻雪那難受的樣子,頓時覺得喉嚨裏也跟著難受起來,斂著眉頭看著她。
見她如此,箬儀眸中也曾露出不忍,可想到她從前的所作所為,又重拾起對她的恨意。
疼痛感消失,武忻雪又開始狂妄大笑著狡辯道:“嗬嗬,無妨,我才不去陪他呢,我還要看著我的三個孩子成婚呢。”
“你還要清楚的是,你能活著,是因為你幾個孩子的原因,而非本宮殺不了你。”
箬儀有意加重了語氣說話:“哦,對了,雅漾,本宮會替你送她去和親。她小小年紀竟已對本宮起了殺心,當真深得你的真傳,做起狠事來與你完全不相上下。”
一聽和親,武忻雪倏地來到箬儀眼前,緊咬牙關惡狠狠瞪著她帶著嘶啞的聲音痛苦出聲道:“你敢。”
箬儀沒有示弱,一字一句大喝她道:“本宮有何不敢。”
是啊,她還有什麽不敢的,武忻雪態度頓時軟弱下來,無助的盯著地麵。
尤閑方才那番話對她的傷害不夠,箬儀又輕飄飄道:“再過幾年,雅淑也會是如此。至於你的兒子逸坤,或許我會不忍心殺他,畢竟他是個不正常的。”
最忌諱別人說她兒子,武忻雪再次咬牙切齒道:“你惡毒,不許你侮辱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