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河真人看著被押進來的雲海空,不由大吃一驚。
這雲海空可是雲氏嫡子,將來極有可能會接任族長之位。
長河雖然不問世事一心修道,但對道觀最大的香主還是認識的。
他也知道雲氏在整個江南省的勢力,想不通什麽人敢把雲海空當犯人一樣押著。
長河急忙迎了上去,對那幾個保鏢嗬斥道:“你們是什麽人?竟然敢對雲二爺無禮?”
保鏢認得長河,急忙解釋道:“長河真人,我們就是雲家的保鏢啊,雲二爺不知道犯了什麽錯,雲太爺讓我們把他押過來,交由徐長生處置。”
“徐長生?”
長河突然轉身看向徐長生,“難道,就是你?”
“你這老道,人雖然迂腐,但腦子轉得還是挺快。”
徐長生笑了笑。
“你……”長河壓住心中震驚,皺眉問道:“你把人帶到我這裏做什麽?”
“讓他自己說。”徐長生朝著雲海空努了努嘴。
雲海空在長河麵前感覺很沒麵子,低下頭不說話。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徐長生冷聲道。
雲海空頓時打了個哆嗦,抬起頭卻不敢看徐長生。
那天在雲家,徐長生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有時睡夢中都會夢到。
長河看到這一幕,對徐長生更是看重。
強權並不能讓人敬畏,隻有真正的實力,才會讓人心有餘悸。
尤其是雲海空這種身份地位的人。
“是我的錯。”
雲海空苦著張臉說道:“是我的錯,我狼心狗肺,請了一夕道觀的高人施展詛咒,想要害……”
“哪個高人?”
徐長生猛地冷喝。
雲海空不由打了一個冷顫,下意識的說道:“是木金道長。”
“木金?”
長河頓時一驚,失聲道:“他可是我師妹的關門弟子。”
又是這個方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