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客棧裏把二狗領到集萃樓的後門,仇正義也沒急著進去。他叉著腰看著這一大片的青樓妓館,“這事鬧的,以前都是來抓這些人的。現在竟然還在這裏打上工了!二狗,你說我要不黑化不幹點壞事是不是都對不起這工作性質!”
二狗一路跟著他從徽州走到衢州,也是擔心這貨到了地方把自己的賣了殺肉賣皮,所以這幾天它都乖得要命。現在這一看自己和他兩個人都有了著落了,那驢脾氣又上來了。
聽仇正義這麽說,冷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目光中頗有不屑。估計是覺得就仇正義這資質,著實也幹不成什麽大壞蛋。
就這樣,一人一驢在集萃樓打工。二狗和仇正義原本日出趕路日落睡覺的作息被徹底打破,兩個人每天都一副睡不醒的樣子。
一到晚上仇正義就忙得要命。負責在集萃樓維持秩序,遇到惹不起的流氓地痞也不能發脾氣,還得好言好語地哄走。還兼職拉皮條,如果顧客對哪個姑娘不滿意,還得負責推銷其他款式的,不然客人可就去別的樓了。
除此之外,這貨也深入參與了集萃樓的業務。負責把那喝醉的扶到樓上姑娘房裏,把那沒錢的客人扔到樓外街上,把那些惹得起來鬧事的人打一頓扔到後門河裏等等。
和仇正義相比,二狗可就輕鬆多了。每天就是吃吃喝喝,晚上負責送人接人。因為這裏姑娘錢來得容易,花錢也大方。因為怕傷了客人,樓裏也不讓養貓啊狗啊,就便宜二狗子這麽一個動物,你一口我一口喂地,這貨眼瞅著都吃胖了!
這日子就這麽流水一般匆匆地過著,仇正義很快就憑著喝花街柳巷的其他龜奴保安一起吃喝,和大家熟悉起來。他慢慢地在這裏人頭也混的很熟了,偶爾不上工的時候也去鄰居家串門,四處撒嘛鄭月娥。
但是也是奇了怪了,這片的姑娘他基本多見遍了,就是怎麽也找不到那個跟姚滴珠長得一樣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