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該不是把月仙關在外麵了吧。”想起之前月仙經常出去約會,最近她沒怎麽出去仇正義把這茬給忘了。
現在估計是她回來發現門被鎖了,在外麵哭呢。仇正義趕緊去把後門悄悄打開,一看果然是哭得梨花帶雨的月仙站在門口。
仇正義一看這麽約個會約成這樣回來,有心問問怎麽回事,但是怕把集萃樓的人吵醒,他隻得又反手把門關上,一把把月仙拉到了後街的河邊。
“你這是怎麽了?又遇到那種壞的船夫了?還是跟黃秀才吵架了?”拉著月仙坐在河邊的石階上,仇正義想了幾種不太好的可能,小聲地問她。
月仙抹了抹眼淚,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抬頭看了看天,一臉憂傷,幽幽地說:“小仇,你說,人活著有什麽意思。”
仇正義一聽直拍大腿,感覺此情此景簡直就是往日重新啊!“我去,你這一看就是吵架鬧分手了吧。原來這玩意從古到今都一樣個!當年我們宿舍那幫人談戀愛都跟你一個德行。一吵架就哭哭啼啼地問我,你說活著有什麽意思!有什麽意思,我告訴你有意思!我活著就是為了看你這些人死去活來談戀愛,可有意思!”
月仙被仇正義的話給驚了一下,她原本以為對方會溫柔的開解和安慰自己,沒想到人家還直接憤怒了。當下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麽。
“唉,激動了激動了。”仇正義這條單身狗被那些人虐得都條件反射了,一看到失戀比他們自己都煩,又想起對麵的不是自己的狐朋狗友,是一朵受傷的小白花。
“月仙啊,失戀就失戀,很正常。隻要你談就肯定會失戀嘛。你看我,不談永遠不會失戀。來,你跟我說到底怎麽了?我幫你看看。如果是那黃秀才欺負你了,你告訴我他住哪,明天我就去砍死他,怎麽樣?”
“你去砍死他自己也得掉腦袋。再說,再說我也舍不得。其實他也沒說錯。他說我既然找了金主,想必不日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何必跟他這等窮秀才受苦。還跟我說以後不要來往了,省的那劉員外找我麻煩。”人在傷心的時候就這樣,別人不問還能忍著,別人一問立馬直接哭得泣不成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