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罪不罪的。”
“我看在場的所有人裏,就你們的罪過最大吧。”
聽完了黑衣人的一派胡言,同學們群情激奮,殺了我們的老師和同學,不認罪伏法,結果現在反而要來審判我們?
為首的黑衣人隻是冷冷地笑了笑。
黑色兜帽下的目光宛若獵隼一般敏銳,一切事物在他麵前無所遁形。
感覺到自己好像被讀心一般,剛剛還橫眉豎目的同學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
那種看穿一切的眼神,不僅令人感到極其不適,更是令人無比恐懼。
隨後他更是冷冷地說道。
“我承認我有罪,但是你們之中比我罪孽還深重的自有人在。”
“比如,現在正打算不動聲色後退逃跑的那位。”
此話一出,眾人立刻轉頭回看,果真有一男生正默默地轉身離開,沒有引起一點注意。
但現在他的目的已經破滅,所有人的目光就聚集在了他的身上,為什麽黑衣人說他的罪孽比起他自己更加深重。
“陳默,在我碰見他們三個人的時候,麵對著我的擬態蜥,他涕淚縱橫,跪倒在我的麵前,求著我放過他,他願意給我們做牛做馬。”
“我答應了。”
“你別說了!”
陳默麵紅耳赤,脖子都粗了三分,怒火已然湧上心頭。
“他說的都是假的,他才是殘害我們的凶手,然而你們甚至願意相信他的一麵之詞,而不相信自己的同伴嗎?”
“哈哈哈哈。”
黑衣人笑得前仰後合。
陳默更激動了,手舞足蹈。
“這些都是黑衣人想要分化我們的手段。”
慢慢地同學們就重新將視線聚焦在了黑衣人之上。
但隨著一麵鏡子的升起,陳默的一切說辭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
鏡麵之中,陳默手持刀刃,麵對著向自己苦苦哀求的相處多日的同學,手中的匕首發出凜冽寒光,盡管陳默握著短匕的右手在不斷顫抖,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刺了下去,十幾厘米長的刀刃刺穿了同學的脖頸,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將陳默整個人都澆成了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