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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民在睡覺,門被慢慢推開。
彭濤進門,借著窗外透進來的亮光看著許大民。
一道閃電在窗外一閃,隨即傳來隆隆的滾雷聲。
外麵大雨傾盆,屋裏變得漆黑一團。
彭濤走到床前,從後腰摸出剔骨刀。
一道閃電亮起,屋裏一片慘白。
一聲炸雷。
許大民翻個身,坐起來。
彭濤的剔骨刀向許大民的脖子揮來。
許大民歪頭閃過即將劃到自己脖子的剔骨刀,一個滾翻躲到床拐角處的黑影裏。
彭濤雙手握著剔骨刀,在黑洞洞的屋子裏來回掃描。
許大民蹲下,摸著牆壁往門口那邊移動。
彭濤聽到響聲,剔骨刀指向門口。
許大民不動了,循著聲音望向彭濤,但他什麽也看不見。
人影一晃——彭濤的剔骨刀劃過許大民的胳膊。
許大民捂住受傷的胳膊,飛起一腳——彭濤的手腕被踢中,剔骨刀紮到門上。
許大民箭步上前,從門上拔下剔骨刀。
彭濤匍匐著往一邊爬,一隻手摸到一條桌子腿,悄悄鑽到桌子底下。
外麵的雨聲越來越大,許大民聽不清楚屋子裏的聲音。
彭濤用身體頂著桌子,慢慢向許大民移動。
輕微的腳步聲使許大民注意到桌子在移動。
就在許大民撲向彭濤的刹那,彭濤一步竄出門外。
清晨,許大民剛起床,馮國慶就來了,告訴許大民說高天給他打電話了,讓他通知許大民再躲幾天,他很快就會把事情處理好。
許大民說:“昨天高天發來的資料說,王元寶以永利盤沒有履約擔保責任為由推脫責任,我看這說不過去。”
馮國慶問:“也沒造成多大損失吧?”
許大民搖頭道:“本來沒有多大,但是因為魏武指使王元寶從中搗鬼,造成的影響很大。”
“應該把魏武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