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薑子夜就讓小梅去把兩人請了周家,張赫還是沒精打采的模樣,隻見火急火燎的兩人趕來後,和張赫隨口打完招呼,就開始大口喝茶。和他們一起的,自然還有牧田。鬆木下河兩人,他們的香水定製好了,不過薑子夜聽說,那不是給他們做的,是要送人的。
對於這些,他不想管,也無所謂。
薑子夜剝開橘子,剛剝完,就見鬆木下河在牧田的示意下拿了過來,氣得薑子夜牙根咬咬,剛想發作,又見那小子晃晃手裏的鈔票,一臉得意。
周家二房這次營收不小,他們好似覺醒了一樣,按照原價給的,雖然最後抹零處理,但還是有十萬兩的銀票,這也不是小數目。
不多時,處理完家族事情的周若卿也趕來了,她上次就見張赫的表情不對,後來一打聽,張家果然出事了。不過,張家畢竟有張老爹坐鎮,她不好多置喙,隻能從張赫這邊告知,周家一定會幫忙的,她不知道消息帶回去沒有,但此後聽到的消息就是張老爹好似臥病在床,這則消息也沒有得到證實。
“都說了你來找他吧,非不信,還一個勁兒死撐著。”樓萬寧吃著橘子,說話隨性,大家都是文人墨客,又各自開始掌管家族產業,私底下的交道不會少,再加上還有那些事情的促成,幾人的關係也是越來越好,最關鍵的是,新一輩的人要趕緊抱團,否則很難在老一輩的生意場裏搶到肥肉。
現在且還有老一輩在背後撐著,說句難聽的,日後挑大梁的人沒了怎麽辦?比如周若卿,薑子夜沒來之前,她一個人支撐得何其辛苦,這些事情外人都是知道的。所以,樓萬寧也不止一次告訴張赫,有困難直接說,趁著現在還有能力轉圜,真到了沒辦法的時候才求援,說什麽都遲了。
“你們說的什麽事兒?”牧田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