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恒洗完澡,頭發擦了兩把,正要上樓,鍾琳打麻將回來了:“哎,上哪去。”
鍾恒站在樓梯口拍了拍頭發,問:“贏了?”
鍾琳麵露喜色:“那還用說,我的牌技磨坊街怎麽的也排前五吧。”
鍾恒:“贏了多少?”
“夠領你們搓一頓的。”
鍾恒笑了聲:“別嘚瑟了,你女兒那作業,下回你自己輔導。”
“咋了?”
“那寫的是字麽?”鍾恒說,“我沒忍住,又罵她了。”
鍾琳一聽也犯愁:“我難不成還得給她找個練字師傅?”話一落,有了主意,“啊,不如你來教,好歹是你外甥女。”
“得了,我沒那耐心。”鍾恒一口拒絕,轉瞬想起什麽,停了會,說,“許惟寫得挺好看。”豈止是好看,那是專業水平,以前都是貼出來放櫥窗展示的,旁邊還有她的照片,他每次經過,都特別有麵子。
鍾琳頓了頓,笑得意味深長:“那我以什麽名義找她啊?”
“那是你的事。”
鍾恒轉身要走。
“你等會。”鍾琳喊住他,“我知道你幹嘛去,來吧,帶杯牛奶給人家。”
她速度快,很快衝了杯牛奶,鍾恒過去端了。
鍾琳笑著說:“別忘了幫我問問,看她樂意給平安教寫字不?”
“你自己問。”他丟句話就走了。
許惟在洗衣服,房門虛掩,鍾恒推門進去,許惟擰幹水,把**抖開掛在晾衣架上。
鍾恒靠在門邊,說:“要幫忙麽。”
許惟回過頭,他說:“牛奶先喝了,熱的。”
許惟把胸罩放到一邊,衝了手,接過來:“謝謝。”她站著喝牛奶,看了看他,“你把頭發弄幹。”
鍾恒說:“毛巾沒帶。”
許惟順手撿了架子上沒用過的浴巾丟給他。鍾恒等她喝完,接了杯子,出去坐到小沙發上擦頭發,一坐下,屁股底下的手機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