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兒

莫家山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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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情節在時間上,發生在票兒被張之際救出之前。)

霍鐵龍與董鳳池在莫家山寨奉命留守,過了一天仍不見票兒回來,心下就惶恐不安了,先後派出去了幾個探子,很快有了回報:票兒被日本人捉走了。霍鐵龍與董鳳池聽罷驚得心跳,卻仍然不肯相信,派探子再去探報。探子還沒回來,中村派出的清剿部隊卻到了。

中村這一次派出了千餘名皇協軍,由馬煥勝指揮,讓李滿江帶路,來攻打莫家山。中村還派出一支日軍小分隊,作為督戰隊壓後。中村這樣興師動眾,大概是想乘著票兒被俘,莫家山寨群龍無首,徹底剿滅這一綹讓日軍頭疼了曠日的土匪。

馬煥勝的本意是偷襲,他讓李滿江帶著隊伍從小路上山。通往莫家山寨,共有三條小路,比較險峻,過去票兒並不加崗。李滿江選中了其中一條。李滿江認為這條路不會遇到阻擊。可是李滿江卻不知道,票兒下山之後,霍鐵龍便與董鳳池商議了一下,為防止日軍偷襲,臨時在三條小路上都增加了崗哨。還增埋了地雷。李滿江帶著十幾個偽軍走在前邊。有人就踏響了地雷。當場炸死了幾個偽軍,李滿江的腿也炸傷了。土匪的崗哨就開槍了,馬煥勝登時泄氣了,偷襲是不行了。於是,他指揮著皇協軍開始強攻了。

眼看到蝗蟲一般的日偽軍奮力向山上強攻,霍鐵龍心下一沉,就知道票兒是真的出事兒了。他一邊指揮著土匪們利用山上修築的掩體與地堡拚力抵抗,一邊匆匆與董鳳池商議了一下,就召集了幾個土匪頭頭兒商量退路。霍鐵龍說,這次中村派了馬煥勝來攻打莫家山,還且還有日本人督戰,是誌在必奪了。如果與裝備很強的皇協軍硬拚,肯定沒有取勝的希望。況且,山上隻有百十號人,硬拚起來,抵抗不了多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提議放棄莫家山,跟著他另投別處。幾個土匪頭目能說什麽呢?票兒生死不明,眼下日本人就要攻上山來了,早都惶惶得沒了主意。當下就異口同聲答應跟著霍鐵龍走。董鳳池說,三條小路都被日本人把住了。他要大家扔掉所有的東西,隻帶上各自的武器,從後寨的絕壁,係繩子溜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