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師傅，今天都有啥菜啊？”
一個老大爺問著，“隻有蒸豬吃嗎？”
“蒸豬是主菜。”方華笑著說，“再配些解膩的涼菜。”
灶台在院子裏都已經準備好了，方華做菜等於現場表演，一邊做一邊回答眾人的提問，十分熱鬧。
一個大嬸兒看著方華切豆腐皮，燙豆芽，知道是要拌涼菜。
“先拌一盤，讓大家嚐嚐中不？”大嬸也覺著不好意思，問完就笑了，大家跟著笑。
“沒問題，馬上就好了。”
方華把切好的涼菜，單獨放一個盆裏，飛快地撒進各種調料，拿筷子攪拌好了，叫來個孩子，把菜盆端給大家去吃。
這些人閑著沒事，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起來，都一臉驚豔。
“哎呦，這拌菜真好吃。”許多女人說著，“看著普普通通的，吃著咋這麽好吃呢？”
“方師傅，這涼菜都擱啥料了？”女人們問著，“告訴我們，我們也好學著拌菜。”
“就是普通的家庭調料，關鍵是配比好，鹽一勺，白糖半勺，雞精半勺，蠔油一勺，生抽一點點即可，別忘了多加些炒熟的花生碎。”
女人們聽得認真極了，還拿出手機在備忘錄裏記錄著，如獲至寶一般。
接著，張全的爹把豬叫人抬回來。大家都雀躍著，想看看方華有啥好辦法蒸豬。
“小夥子，這豬肉想蒸好了不容易啊！”老大爺笑著說，“你拌涼菜不錯，不等於你能把豬蒸好。”
“放心吧大爺，我自有心得。”方華笑著說，“你且看我的。”
“聽你這語氣，有啥秘訣似的。”女人們笑著問，“有啥秘訣快說說，我們記錄上。”
“我的做法和別人都不同！”
方華說著，已經指揮人提了兩大桶涼水來，他用舀子舀水，往肉上猛潑，把血沫子衝幹淨了，再把剛才準備的大盆調料汁，叫人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