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凶陵

第33章 挂狼头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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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的神色属实是紧张,我和冰清又是面面相觑,虽说这墓中之时,碰到的诡异之事数不胜数,难不成我们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

贝波听到大伯说是风水格局之事,又见大伯迟迟不说话,便问道:“德伯伯,你接着说呀,是哪种?”

大伯让我在仔细描述一下那妃子棺椁形状,我知道大伯是个十分严谨的人,便一一说明,大伯听罢点点头说道:“是养尸盅敲定了!”

“养尸盅?”大伯说完,我们四人几乎同时重复了一遍,发出了疑问。

在我的记忆里,大伯跟我讲述的尸盅很多,什么尸虫盅、血婴盅,却从来没有听说这养尸盅,不禁来了兴趣。

大伯确证后,倒是不慌不忙了,幽幽地说道:“这养尸盅的其中做主要的作用便是尸油,如果是用来触动山体内的机关,那主要目的显然不是为了对付那些盗墓贼,而是为了防止墓被发掘。”

听到这我们更是一头雾水,大伯见我们依旧是茫然,便更加细致的讲述了起来。

原来说到底,终究是这李道宗的一场真实的黄粱美梦,泡沫皇帝位罢了。

这墓推测来看,应该是李道宗早年风生水起之时动工的,耗时耗力又不敢兴师动众,原因可想而知,将军私下建造地下皇宫龙位,可是灭门之罪。

于是他便动用了擅长巫蛊之术的蛮人来建造一个大型的养尸蛊,将十四位嫔妃,以及其正式夫人,一共十五具女尸明着做配葬,暗地却另有计划。且女性天属本阴,加上活人献祭,阴气集中,这都是养尸蛊必备的养料。

养尸蛊动用的便是尸蛊内的尸油,通过女尸脚部的那跟管子来传输,大量的尸油产出,汇集一起后,流入山洞下的机关,出发机关从而带动山洞入口的位置所在。

山洞移动过后,那些尸油便会再次通过管子回注入女尸体内,继续被尸蛊供养,保持这尸油的不断供应。

大伯这样一解释,我们四人也豁然开朗,之前的种种疑问也在瞬间明了。

冰清眉头紧皱,我本想跟她说话,却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生怕干扰了她此时的思绪,许久以后,冰清突然面向我,神色紧张地说道:“所以,我们和那贵妇人的男人进的属实是同一个墓穴,但唯独不同的是,我们进入的道口不同,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进入的时候,那些山洞内的蜡烛都是从未燃烧过的状态。”

我点点表示认可,随即将我的想法说了出来,我目光看向大家说道:“你们是否还记得那个入口前的机关?也就是龙血眼,如果这么来说,不难理解的是龙血眼其实也是养尸蛊的一种,我们的血液也同时在推动了那山洞下的机关,不然机关怎么会在我们进入后不久便被触动。”

我说完后,大家都沉默了一会,随后都向我投来认可的表情,我正阳阳得意之时,突然想到了那水晶棺内的女尸,便抬头看向大伯,一脸惊异地说道:“大伯,尸体可以控制活人的发声吗?”

大伯听完我的话,刚想骂我,却看到我的眼神不像是在胡闹,便仔细思考起这个问题。

我在大伯考虑之时,提及了这水晶棺内的女尸对我的种种引导和控制,大伯听完也是为之一振,摇了摇头,说道:“这种情况还真是闻所未闻,也许真的存在某种暗示吧,不然就凭着你们几个的本事,倘若从正室进入,未必承受地住这墓中机关和剧毒守棺兽。”

一针和贝波很赞同大伯的说法,尤其是贝波,从我刚到达潼下村便离奇的起夜开始,他便就认定我们注定是能够从这墓内走出来。

这么一说,我的内心竟然对那水晶棺内的女尸充满了好奇和向往,那时候我便暗暗下了决心,等这些事情忙碌过后,我一定抽个时间去好好查询一下这李道宗的正室妻子到底是谁。

“这斗倒得可比以前都刺激啊,乔哥。”贝波回到南京城后,又恢复了他那纨绔子弟的嘴脸,当着大伯和冰清的面就口无遮拦。

冰清见贝波笑吟吟地看着我,又是冷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倘若没有一针那一枪,我们都要中了那黑子的毒手留在那潼下村。”

大伯听到我们几人的对话,向我摆了摆手,说道:“乔儿,清儿说的那个黑子是谁?是谁家的后生?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们见大伯这么问,都是一头雾水,贝波左手拇指和食指托住了自己的下巴,说道:“德伯伯您就别卖关子了,我们知道你是不放心我们,所以才派人监视我们的,要不是您,我们还发现不了那井底墓呢。”

我听到贝波阴阳怪气地口气和语言,如果不是为了让大伯认为我不务正业,我可能早就已经笑趴下了。

相反的是,大伯不禁没有生气,反而是满脸疑惑,看了一下贝波就说:“我什么时候派人保护你们?”

大伯的话不想是在说谎,也完全没有说谎的必要,这么一来,我们五人都愣住了,我回头看向坐在一边的一针,恶狠狠地说:“一针,是不是你提前报的信?”

“不是我啊,我可是一直都和你们在一起的!”一针被我突然的严肃吓得不轻,慌忙解释道。

大伯说:“你给我有个样子,如果不信任他以你那臭性子,你会给他带回南京城?”

我嘿嘿一笑,同时也疑惑起来,如果不是一针,知道我们来这里的只有吴老爷子,难不成是他?但随即一个名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顺子......

我见大家都面面相觑,想必是想到了一起,我便率先说了出来:“难不成是顺子?可是他和陶云溪以及陶老爷子表现得并不熟络啊,而且他最后不是丧命在井底墓了吗?”

大伯听到顺子的名字,眼神突然闪动了一下,看着些许激动地说道:“顺子,是不是不是很高,说话做事都有些慢吞吞的?”

一针点点头,接着大伯的话说道:“他是三年前来到我们所在县城居住的,一直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人,只知道他的陕西话很正宗。”

“他,他就是潼下村的村民啊!”大伯也颇为不可思议地说道。

我们则更为震惊,大伯早些年在墓中中毒后在潼下村居住过一段时间,并没有村民姓陶,大伯说的几个名字我们也是没有听过,只有这个顺子,但他并不是在潼下村居住。

大伯这样一说,冰清突然想到了那个奇怪的习俗,便说:“大伯,潼下村门口挂狼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挂狼头?”大伯听到冰清的问题后直接站了起来,“那是天水族的传统习俗!”

“现在居住在潼下村的,并不是原始居民,而是......天水族后人!”大伯惊讶地说道。